“她怎么样了?”
“奴婢给她伤处抹了药,又给她喝了安神的药,现下已经睡下了,奴婢安排她住在后院了,姑娘,那个伍大力简直太过分了!一定要把他抓进牢里去。”茯苓想到那名可怜的女子,脸都气红了,她刚刚帮人上药的时候都看见了,那女子身上不止有刚被打的伤痕,还有一些旧伤愈合的痕迹,这表明她不是第一回挨打了,而且身上可不止有被打的痕迹,甚至还有烫伤,真不知道她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一旁的楚珂道:“沈姑娘,那位女子的情况,在下回去之后会与少尹大人说明的。”
沈沅点点头,”好,劳烦你回去跟周少尹说一声,这几日这名女子就暂时留在医馆休养。”
楚珂还得回去回禀这里的情况,就没有多留,先行回了京兆府。
“姑娘,今晚要么就让奴婢在这照顾她吧。”
女子还在昏睡,医馆不留人确实不行,沈沅点头答应下来,“明日再让巧琴来跟你换。”
从医馆回家的马车上,沈沅不自觉的就把谢回的手抓过来玩,她掰着谢回的手指问他:“像这样的案子,伍大友会被关起来吗?说起来我得好好看看大昭律了,最近事情太多,我都没顾上。”
沈沅叹了口气,想到以前天天吃饱了就看话本,看困了就接着睡觉的日子,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教她画画的先生都不常来了,更多的时候是沈沅画一幅然后让人给先生送去,先生隔十天半个月才来一回指点她一回。
“满满已经很厉害了,做了这么多的事,比我厉害多了,说实话,我也是决定要去大理寺之前,才开始看的大昭律,而且看案卷的时候,还得把大昭律放在一边翻着看呢。”
“谢有期,是不是我干什么你都会说厉害呀?这样可不好呦。”沈沅伸手点了点谢回的嘴巴。
谢回含笑伸手握住在他嘴巴上“作乱”的小手,“那我该如何是好呢,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小谢大人嘴真甜。”沈沅光用说的还不够,仗着在马车里没人看得见,她手撑着谢回的膝盖凑了上去,嘴甜不甜,当然也要用嘴来尝啦。
不过咱们的满满姑娘,举一反三的功夫还不到位,自己凑上去的,反倒被小谢大人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最后谢回贴在沈沅耳边,轻声道:“满满也很甜。”
甜甜的满满和甜甜的谢回,晚上进了家门脸上还挂着笑,沈沅一回家就往她爹的书房去,果不其然,黄金糕又骑她爹背上呢。
“爹,黄金糕越来越胖了,别把您压坏了。”
“你三岁了还骑爹的脖子呢,我们糕糕儿还没一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