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听到这老妇人的话。
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可是……我听说,那陈荣升已与布政使侯君舒的千金,在年前就已经成婚了呀……”
那老太太在众人的惊讶神情中。
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但他与小女之间的事,确实还未曾了结……”
牛蛙一听。
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这样的事?!
他本以为......
这种事情只能出现在故事和各种段子里......
牛蛙忽然感到有些生气。
说道。
“莫非是那布政使侯君舒大人,被陈荣升这厮蒙蔽了双眼,竟不知他家中已有糟糠之妻?!因此才……哼,这等手段,真是卑劣至极!”
老太太此时一脸的苦涩。
不断的叹息道。
“哎哟,哪里是如此啊!那个什么布政使……他分明是知情的……”
牛蛙听到老妇人这么说。
感到有些惊讶。
“哦?大妈,此话怎讲?!”
老太太摇摇头。
语气中透露出了无奈和愤怒。
“我家中常有些无赖来骚扰,口口声声说是布政使大人派来的……他们逼迫我家丽娟儿快些在那休书上按下手印,如若不然,就要让我们家好看!这等欺压百姓的行径,真是令人发指!”
牛蛙此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在我大周朝,重婚乃是重罪!那布政使侯君舒明知陈荣升已有家室,却还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于他,更逼迫良善百姓做出这等违心之事,这简直是目无法纪!此等行径,绝不能姑息!”
老太太一脸无奈的看向窗外。
“方才几位叩门……老身还道是那些又来滋事的人呢……今日幸得大雨滂沱,不然啊……说不定他们就寻上门来了……”
牛蛙看着眼前的老妇人。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侯君舒身为朝廷派至燕平省的布政使,缘何明知陈荣升已有家室,却仍执意要将自己的千金,许与陈荣升呢?!他果真在陈荣升与其女结缘之前,就已知道陈荣升早已娶妻生子了么?!”
那老妇人一脸苦笑。
“我听那些来骚扰我们的人说……他们言我们倒霉,乃是布政使大人的千金看上了我家女婿,他们明知我女婿已为人父,却仍要求他迎娶布政使的千金……”
若曦听到这里。
也已经惊讶不已。
这可是在燕平省......
自己的父亲的藩地......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
她轻声问道。
“您的意思是……这一切皆是布政使侯君舒明知故犯,一手谋划的么?!”
那老太太点点头。
表示确认。
“可不是么……人家都是这么说的……”
一瞬间。
牛蛙忽然脸色一变。
猛地一拍桌子。
站起身来。
声音洪亮如钟。
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世间竟有布政使侯君舒这等无耻之徒!他明知陈荣升已有家室,却为了自己的私欲,逼迫其停妻再娶,视朝廷法度为何物?他身为朝廷命官,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知法犯法,真是枉费了皇上的信任与厚望!若朝廷官员都如此肆意践踏律法,那百姓还有何指望?此事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定要上达天听,揭露此等恶行,还百姓一个公道!”
牛蛙这话。
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婉仪瞪大眼睛。
一脸不解的看着牛蛙。
“甚么……上达天听……还百姓一个公道?!哼,说得轻巧,你以为你是谁啊?”
牛蛙忽然也意识到......
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自己为什么可以说出这些话来呢......
好像......
自己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这些话来一样......
好奇怪......
若曦也一脸诧异的看着牛蛙。
“牛公子……你还好吗?!”
牛蛙见状缓和了一下情绪。
深吸了一口气。
连忙坐了下来。
“在下一时情急,失态了。我的意思是……待我考取功名,有朝一日如能进京面圣,定会上达天听,参那侯君舒一本,揭露他的罪行!”
婉仪一听笑了。
“你说啥?!等你考取功名?!进京面圣?!你现在连个县试都没考过,还想着以后殿试?!等你面圣的时候,那侯君舒可能早就老死了!”
刘秀云听到婉仪的话。
摇了摇头。
“牛公子,你怎么还能指望朝廷?!我们江湖儿女,讲究的是快意恩仇!待有机会,我等去取了那布政使侯君舒的狗头便是!”
婉仪一听被吓得瞪大了眼。
婉仪和别人不一样。
她和自己家小姐。
可都是知道这刘秀云的底细的......
她可能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你刚才说啥?!取了那布政使的狗头?”
正在这时。
老太太的女儿丽娟端着菜来了。
她面带微笑。
有些羞涩地说道。
“几位贵客,这是俺刚备下的一些粗茶淡饭,你们莫嫌弃才是!”
若曦温婉地笑道。
“您说的哪里话呢!是我们叨扰了您才是。”
牛蛙等人也纷纷表示谢意。
现在牛蛙已经不再怀疑这户人家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样热情好客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