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知道秦淮如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不可能买得起鸡。
许大茂家里鸡丢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吃鸡,这可比傻柱偷鸡更有可信度。
一个孩子总是更胆大妄为拎不清的,也更做得出没钱就去偷的。
意料之外的人证让秦淮如和傻柱都慌了。
其实傻柱也看到了这一幕,早就知道偷鸡的人是棒梗,但是他没想到李志忠也看到了。
许大茂十分激动,气势汹汹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李志忠点了点头。
倒没有人怀疑李志忠说话的真假,他之前就是出了名的老实,街坊邻居认定的好孩子。
所以当李志忠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许大茂立刻有底气质问秦淮如,“秦淮如,你可都听见了,有人证呢,你家棒梗吃的鸡是不是就是从我家偷的?”
秦淮如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她可没给过棒梗多少钱,三孩子嘴里吃的鸡八九不离十就是棒梗偷的许大茂家的。
秦淮如不吱声,一旁的贾张氏却站了出来。
“你刚才不还在说是傻柱偷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们偷的了?你们多少只鸡被这个人偷那个人偷的?而且这个李志忠一说你就信啊,谁知道是不是就是他偷了冤枉我们家棒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李志忠直面贾张氏的无赖嘴脸,一张嘴脏水就往自己身上泼了,自己清白做人的品德没三秒就要在她嘴下灰飞烟灭。
为了护住她家大孙子,一下子就把几个人都拉扯进来。
急转直下的发展把一旁的傻柱都看愣了,他本来想着吃点亏,给棒梗挡锅,结果一转眼扯出棒梗还把李志忠也拉进来了。
“你怎么说话的,我看见了就是看见了,难道还故意撒谎吗?”
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李志忠气红了脸,急了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根本不怕,厚着脸皮争道,“你就是撒谎!我家棒梗根本就没有偷鸡,你瞎说冤枉人。”
一旁的一大爷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熄熄火,“志忠这孩子说话有可信度,这么些年,院里的人看着长大的。”
“长得就不是什么老实人相,一副小白脸样,这种人最会扯谎!”贾张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我家,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乱咬人!”
李志忠气极反笑,这算是涨了见识,他也不跟贾张氏纠缠,扭头看向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家刚才说的你家是老母鸡是吧?”
许大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是啊,这老母鸡还是别人送给我的,我想留着它来下蛋,自己都没舍得吃。”
“那你刚才看了吗?何雨柱家里炖着的是公鸡还是母鸡?”李志忠继续问道。
这问题一下就把许大茂问倒了,谁会没事注意要吃的鸡是公是母呢?而且时间那么凑巧,他几乎想都没想就认定是傻柱偷了他的鸡。
“我没注意,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傻柱家吃的鸡是公鸡?”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我们去再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一旁的三大爷拍板决定。
傻柱没得了阻拦的立场,人家这是帮他证明清白呢,他要是出口阻拦不恩将仇嘛。
一群人看热闹地挤到傻柱家里看那“物证”,一亮相事情就明了了,这锅里的鸡,头顶上鸡冠明晃晃地晃着呢。
“何雨柱家里的鸡不是从许大茂家偷的。”一旁的一大爷下了定论。
“那我就知道了,秦淮如,你家棒梗偷的我家鸡。”许大茂转换敌人,对着秦淮如大骂。
“即使傻柱家的鸡不是许大茂他家的鸡,那也不能证明我家的棒梗偷了鸡啊。你们可不能相信这小子说的话。”贾张氏嘴上不吃亏,不能让人把这罪名扣她最爱的大孙子头上。
李志忠也不给好脸色了,冷哼一声说:“贾老太太,我也没说是你家棒梗偷的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