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着,姬长清和刁玉明便把三个手提箱搬了出来,顺便又把暗格的门给关上。
然后刁玉明来到后面的窗户,这个窗户一样是用木条装饰着,得锯开才行。于是,刁玉明又拿出那把没把手的锯子,又开始锯了起来。
刁小虎在刁玉明和姬长清他俩走后,便摸索到了后门,这个迎春楼的后面还留了一个小院子,用于放杂物的,所以在院子外围便建起了围墙,在围墙中间设了一个铁门,不过现在是锁着的。
然而,这个锁怎么能拦住刁小虎呢,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给开了,便来到刁玉明说的那个位置等着。
等他到那个位置,发现那个位置真的好臭,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捂住鼻子,慢慢摸过去,摸到那里,发现原来是个粪坑,上面只用几张薄薄的木板盖着。但是刁玉明让他守那里接黄金,他一听是黄金,即便再臭他都是高兴的,捂着鼻子也得守着。
不多时,刁小虎便看到从楼上吊下来一个箱子,于是他赶紧过去接住,并解开绳子,然后小声道:“接到了。”
然后绳子便又拉了回去,不多时,三个箱子都全部吊了下来,刁小虎都把箱子放的远远的,自己也跑的远远的,毕竟他的任务完成了,才不想在那里呼吸那臭烘烘的气味。
都把箱子吊下去后,刁玉明道:“走,咱们爬下去吧。”
“好。”
说罢,刁玉明便顺着绳子爬了下去,可当他快爬到底下的时候,那个挂钩撑不住了,钩被拉直后,支撑不住刁玉明的重量,然后刁玉明便直接掉了下来,因为粪坑上的木板太薄,根本就撑不住刁玉明掉下来的重量,便直接掉进了粪坑里。
“啊……”刁玉明惨叫一声,然后才慢慢爬出粪坑。
姬长清看绳子已经掉下去了,看了一眼,发现刁玉明已经爬出来了,以为刁玉明没什么事,于是又拿出另一根绳子,拴在窗子上,也爬了下来。
可是,姬长清拴的位置不稳,他才爬到二楼,便把拴在窗子的那个木条撑断了。
“啊……”的一声惨叫,姬长清也掉进了粪坑里,而且是全部淹没了。
接着姬长清才骂骂咧咧地爬了出来:“他妈的,这怎么有个粪坑……”
等两个人来到刁小虎旁边,刁小虎看到两人都才从粪坑爬出来,臭气熏天,便嘲笑道:“看吧,我就说你们肯定掉粪坑,这下应验了吧。”
刁玉明一听,火气瞬间就上来了,骂道:“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罢刁玉明举起手就早上来。
刁小虎怼道:“你打啊,坏了老大和洪爷的事,有你好看的。”
刁玉明这么一听,顿时又怂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刁小虎在那嘚瑟着,捏着鼻子嫌弃他们俩。
姬长清这才是第一次见识刁小虎的乌鸦嘴,所以压根就没想到刁小虎有这个乌鸦嘴特质,自然也就没有多想。
于是安慰刁玉明道:“好了,刁兄,走,去我那里换身衣服,我们再去会堂,这里不是打闹的地方。”
“嗯,只能这样了。”然后一人提起一个手提箱,便悄悄出了迎春楼的后门。
然后便看到,姬长清在前面带路,刁玉紧跟着姬长清,而刁小虎远远地捏着鼻子跟在后面。
而另一边,霍御风走后,就只剩下刁大毛和易追春了。
刁大毛张口便说:“叫春的,你看怎么逮着那个人?”
易追春一听,第一次有人叫他“叫春的”,马上一肚子火,怼道:“你叫谁叫春的?你个叼毛。”
“我就叫你叫春的怎么了?想练练啊?”刁大毛说道。
“就一手下败将,我还怕你这叼毛?”易追春完全不给面子。
“来啊!”刁大毛瞬间摆起了姿势。
店老板刚好路过,看见这两家伙要在这里打架,马上凑上来,道:“两位客官,小店小本生意,您两位打架还请别再这里动手。”
刁大毛一听,更火了:“要你管?打坏了那家伙赔。”
易追春则对老板说:“不好意思老板,你别跟这叼毛一般见识,我们换个地方便是。”
老板一听,还是有听得进去的,他真怕他俩把他的店给砸了,还找不到人赔钱。于是赶紧给他俩出主意:“两位客官,你们出门右拐,就到河边了,那里宽阔,你们爱怎么打都行。”
易追春一听,这地方不错,又没人,又宽阔,正好施展拳脚,于是对刁大毛道:“叼毛,有本事去河边去?”
“去就去,谁怕谁。”
说罢,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河边,紧接着就开始了干架。
刁大毛下午的时候得到了霍御风的点拨,知道拳脚上赢不了,可以慢慢总结易追春的弱点,然后攻其弱点。刁大毛慢慢地从下风逐渐跟易追春形成了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局面。他俩的干架一直打了两个小时,直到天黑。
易追春一看,两个人打到现在也不分胜负,便说道:“叼毛,咱俩再打下去,完不成任务一会怎么回去交代啊?”
刁大毛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要是坏了霍御风的大事,还不知道怎么惩罚他呢。于是刁大毛回道:“那咱们先去逮了那个小王八蛋,改天再继续约,咋样?”
易追春一看,刁大毛的确是孺子可教,便点点头,道:“好。”
于是两个人便暂停了约架,便朝着街道上面而去。
刁大毛问道:“叫春的,咱们去他家门口等着他吗?”
“嗯,警察局一般是七点钟下班,现在六点半了,咱们快点。”
说罢,他俩便朝着马庆元家方向跑去。
刁大毛和易追春在马庆元回家的必经之路,且比较容易隐蔽的地方埋伏着,等着这家伙回来。
不多时,马庆元便一个人朝家的方向而来。
当马庆元刚走过刁大毛和易追春的位置后,两个人从背后突然闪现,易追春用枪顶着马庆元的腰子部位,道:“别动!”
马庆元举起双手,道:“这位兄弟,我可没得罪你啊,还请你高抬贵手。”
易追春道:“洪爷有请。”
还没等马庆元反应过来,易追春便一拳头把他给打晕了。
紧接着,他们两个人把马庆元拖到没人的地方,把他手给反绑起来,然后脱下马庆元的袜子,塞住他的嘴巴,然后拿着刚才找的一个麻袋把马庆元装进去,两个人便扛着马庆元朝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