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插兜,慵懒的斜靠着酒吧门口的柱子上,被太阳晒的眯着眼,衣衫汗湿贴在身上,也似毫无察觉。
季书航从身后追上来,点燃一根烟,站在傅南城身边。
那时认识傅南城的都知道,程鑫在他这儿就是— —不可提、不可犯、不可触碰的死亡禁地。
那时,有个不知情的毛头小子,出言议论了句程鑫,被这小子硬是整了一番。
此后,再无人敢议论程鑫。
那她现在回来了。那他呢?
“我公司有点事,先走了。”傅南城说完走,若无其事的样子。
季书航何其敏锐,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忙拉住他,说,
“你没事吧,坐我的车我也要去你们公司那边。”
傅南城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将外套脱下,随意搭在肩上,
“怕我想不开?”
“你这样子怎么让人不担心,没一点情绪波动,让人看不出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傅南城往停车场走,单手插在兜里,夹着那根快燃到头的雪茄,递到季书航面前,桀骜不羁的笑,道,
“到头了的情就像这根雪茄,只有一次生命,即使你不愿意不想,它也到头了,由不得你。”
“缘来缘去,终究散了…”
傅南城勾了勾滑落的衣服,垂着眼在看路。
季书航愣了几秒,感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
季书航没强要他坐自己的车,傅南城这人平时看着和你说说笑笑,什么都无所谓,可他真发起火来,
那能要人命。
季书航走到车窗,对着在扣安全带的傅南城,说,
“对,安全带系好,开车别想东想西的,还有你到公司给我个信息,等下我……”
傅南城倦了,人也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