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
骆柠动了动手腕,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勾着腰拖到床上,兔子小拖鞋啪嗒落在床边。
季宴舟假装没听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把她圈在怀里。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和她一起睡!
反抗无效,骆柠推了推他贴上来的身体,红着脸蛋:“那你去把衣服穿好。”
季宴舟淡淡问了一句:“我不穿衣服,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不会。”骆柠毫不犹豫否定,但心里却是——这个她也不好说
“那不就行了,你又不对我做什么,我穿衣服干嘛。”
他这个逻辑,意思是说要是她对他做什么,他才会穿衣服,他不穿衣服还有理了?
骆柠麻了,跟他扯逻辑的话,无论是有逻辑还是没逻辑,他都能说出一堆花来。
默默翻了个身,背对他,老男人比她多吃几年大米,说不过,一点都说不过,她选择闭麦。
季宴舟长臂一伸把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霸道的把手搭在骆柠的小腰上,上身紧贴她的后背,把她圈在怀里。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喉结滚动,手蠢蠢欲动。
“季宴舟,你摸哪呢?!”娇软的嗓音带着羞愤。
刚开始他的手只搭在腰上,渐渐往上游走,都碰到她月匈口了!
“晚上睡觉怎么还穿这个?”他答非所问。
骆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之前睡觉是不穿内衣的,不过今晚情况不同,有他在她怎么会真空。
“对发育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男人得寸进尺,手很不安分的从衣摆处钻。
骆柠又羞又恼,他怎么那么色,还想解她排扣。
不过大少爷忙活了半天,也没把排扣解开。
“啧!”季宴舟有些急躁,跟它杠了起来。
男人笨拙的动作,骆柠一时间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嘲笑。
“你别闹了!”
她往前挪了挪,正要侧身阻止他的行为,下一秒,胸前一松。
解、解开了?!
黑暗中,她似乎听到他哼笑一声。
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干燥温热的大掌先一步上去。
骆柠惊得差点叫出来,她咬着下唇,绷紧身体。
他嗓音低沉撩人:
“好软”
“季宴舟,你不要这样……”
季宴舟的呼吸有点重,他就喜欢逗她:“哪样?”
“柠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吻她的耳垂,感受她颤、栗不止的身躯,她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掰过她的身体,交颈与她唇瓣相触。
好喜欢好喜欢,每一次触|碰她,他都像上了瘾一样,对她爱不释手。
骆柠推了推季宴舟,她的手软趴趴搭在他手臂上,力度跟猫抓一样。
嘤咛一声,生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溢出。
太、太刺激了吧……
季宴舟松开她,指腹一抹,沾上她的泪水,怎么哭了,这才哪到哪呀?
不过也不敢招惹她了,细细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在她耳边哄她。
“柠柠不哭,我不弄你了。”
骆柠推了推他的手,意示他把另一只手拿开,心里羞愤欲死。
可恶的泪失禁体质,她明明不想哭的……
季宴舟听话把手收回来,安安静静抱着她,手轻轻拍她的后背,跟哄小孩一样哄她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