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由说道:“李师弟建造房子的本事,还有木工,当真是厉害。很多老匠人,都挺佩服他的。”刘启铭说道:“那当然了,不然我咋敢让他当副大队长。闲话少说,咱们开始讲故事吧。”
许大由磨好了墨,刘启铭讲道:“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孙悟空依旧活泼乱跳地蹦出丹炉,炼就一双火眼金睛。他盛怒之下打上灵霄宝殿。玉帝请来西天的如来佛祖,如来与悟空斗法,悟空翻不出如来掌心。如来将五指化作“五行山”,将悟空压在五行山下。天宫举行安天大会,欢庆收服妖猴,天下太平。五行山下,猴王孤寂冷清,历经雨雪风霜。”
张秀兰说道:“美猴王也太惨了吧。”刘启铭说道:“此时,美猴王这才想通了,自己的师傅为何给自己起名,叫孙悟空。原来是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到头一场空。”
许大由说道:“这故事,环环相扣,又富含哲理,一定能大火的。”刘启铭说道:“这才是个开头,后面的故事还长着呢。对了,还有一首配乐是这样唱的。”
张秀兰说道:“夫君快唱,快点唱。”刘启铭清了清嗓子,唱道:“月溅星河,长路漫漫,风烟残尽,独影阑珊;谁叫我身手不凡,谁让我爱恨两难,到后来,肝肠寸断。幻世当空,恩怨休怀,舍悟离迷,六尘不改;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叫一声佛祖,回头无岸,跪一人为师,生死无关;善恶浮世真假界,尘缘散聚不分明,难断!”
该上高音的时候,刘启铭停下来说道:“去给为夫倒杯茶,先解解渴。”张秀兰为了能继续听歌,几个闪身,就拿来了一壶茶和三个茶杯。刘启铭夸赞道:“会功夫的就是不一样哈。”
张秀兰说道:“快喝,少贫嘴!”刘启铭端起茶杯,喝过茶水之后,继续唱道:“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还是不安,还是氐惆,金箍当头,欲说还休。我要这铁棒醉舞魔,我有这变化乱迷浊;踏碎灵霄,放肆桀骜,世恶道险,终究难逃。这一棒,叫你灰飞烟灭。”
许大由情不自禁地鼓掌说道:“好!恩师您唱的真好!可是,咱们没乐器,干唱也不好听呀!”刘启铭说道:“没事,又不急。你先练着,这两天赶紧组建个乐班就成。”
张秀兰说道:“夫君,我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念念上次来咱们家,跟我说过。她有两个姨娘,好像都姓周,特别擅长音律。有她们谱曲就成,咱们再去请别人演奏。”
刘启铭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个办法,有资源,不用白不用。”
忙完之后,刘启铭和张秀兰先是去了布庄。布庄张掌柜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到处招聘新员工,布庄现在都交到了胡裁缝,也就是现在的胡副掌柜手中。张秀兰进了布庄喊道:“胡婶子,胡婶子。”
周裁缝在胡副掌柜的旁边,一直在哭哭啼啼,说道:“胡大妹子,算姐姐求你了,快派人把慧儿接回来吧。下山村的流民那么多,慧儿出事可咋办呀,呜呜!”
胡副掌柜说道:“周姐姐,您放心吧。县衙已经派李都头带着官兵过去了,下山村乱不起来。”周裁缝焦急地说道:“官兵跟盲流子有啥区别,就是一群丘八。慧儿他爹在她还没出生就死了,咱一个人好不容易把慧儿拉扯大,遭了多少白眼。慧儿要是出事,咱也不活了。”
张秀兰进了内屋,听到了周裁缝说的话,整个人都很气愤。喝道:“胡婶子,周婶子,你们这么诋毁我们村子干嘛!太过分了!”胡副掌柜,一见来人是张秀兰,想起那天巨蟒被杀的样子,心神顿时就有些不稳。胡副掌柜赔笑着问道:“秀兰,你怎么来了?快坐。”
张秀兰说道:“不必了,我今天本来是过来报个平安,害怕你们会担心慧儿。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咱们合作应该中止,你们去接人吧。”
刘启铭听到张秀兰的喝声,就赶了过来。胡副掌柜见到刘启铭,跟见到救星一样,说道:“刘公子,周姐姐也是担心慧儿,担心过头,说了点胡话。咱们现在合作好好的,可千万不能停呀。”
刘启铭笑着问道:“胡婶子,为何不能停呀?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胡裁缝当了几天副掌柜,心思比之前灵巧多了,知道刘启铭故意给她台阶下,于是指着外面还在缝补衣服的工人,说道:“刘公子,咱们布庄张掌柜,每天风雨来,雨里去地招聘工人来做工。合作要是停了,这些工人们也会受到连累。”
刘启铭问道:“秀兰,你说呢?”张秀兰看了看,正在缝补衣服的女孩和妇人,心中的怒火就下去了,同情起了这些工人们。于是说道:“夫君,还是算了吧。”
刘启铭说道:“胡婶子,这样吧!慧儿已经量了不少数据,就让周婶子去拿,顺便看看慧儿算了。”周婶子哭着说道:“多谢刘公子,多谢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