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心高气傲,依仗着自己谯郡民风彪悍,身强力壮,
根本不惧以文人出名的河内军队,
抄起木剑,带领五百子弟兵就朝河内军冲杀而去。
“匹夫,根本不识兵法,
变阵,蛇阵!”
王雄见状微微一笑,挥舞手中阵旗,
军队就开始了诡异的变化,纵军变为横军,
分成好几行,
宛如灵活的毒蛇,待红色军队突进包围圈之后开始了他们的“死亡缠绕。”
不过几个呼吸而已,
看似勇猛无比的红色军队,就悉数被黄色军队瓜分开来,
然后围困,
“这一场,我败了。”
当所有的谯郡子弟兵被打倒在地上,王雄手持一柄木剑抵在夏侯惇脖颈上的时候,
后者无奈认输,脸上除了沮丧之情更多的是初见军队阵法的恐惧,
此时初出茅庐的夏侯惇才知道,打仗不光靠一腔孤勇,身强力壮,
阵法计谋同样不可小觑。
红色曹军第二场对阵乔瑁手下主将袁遗带领的蓝色东郡军,
虽然夏侯惇此时已然有了提防,想要将军队围成一圈,
防范各处杀来的敌军,
但随着袁遗一声暴喝,
“长枪阵!”
原本松散的蓝色军队,就化成一柄长枪直戳红色军队心脏,
那看似周密的防御,只是一击,
便溃不成军,再难集结。
红色曹军第三场,对阵张邈亲自带领的绿色陈留军队更是如此,
没过多久夏侯惇就被对方诡谲的阵法,单独揪了出来,
又一次败下阵来不单止,甚至还被张邈“剃了个光头”。
“好像也差不多了,再输下去我的宝贝武将们,
精气神都快被磨光了。”
陈宫看到夏侯惇他们已然士气低落,垂头丧气,在观战席摇扇纳凉的他,
知道接下来就是自己收服谯郡武将的最好时机,于是起身,
趁中场休息时,
闲庭信步地朝谯郡军队的休息处走去,
还没走到营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骂娘声,
“大哥!太不公平了!这陈宫分明就是难为我们,
知道咱们初出茅庐,居然要比拼阵法,
要是比武力,咱们谯郡弟兄何惧他们这些弱鸡子。”
连吃三场败仗的夏侯渊率先发毛,
“就是!大哥你看张邈他们都连赢三场了,
他肯定是看我们不肯和陈留军合并,所以故意想出计谋来打压我们,
实在是太坏了!”
“与其在这里丢人,我等还不如回家种田算球。”
“对,就是就是!”
看着以自己马首是瞻的一众武将皆出言埋怨,
夏侯惇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待曹洪说出准备回乡种田的气话时,他这个老大哥终于忍不住了,
“够了!打仗不是过家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再说了他们的阵法有多厉害,你们不都领教过了吗?
难道上了战场,他们就不会用这个法子来针对我们?
是咱们学艺不精,只会趁匹夫之勇啊!”
三连问号,振聋发聩,
顿时让账内鸦雀无声,
“那怎么办呀?还有三场轮次,咱们要是再输,
咱山野村夫的面子丢光了没打紧,让孟德的面子该往哪搁呀。”
他们中间性格最为稳重的曹仁说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就当他们低头不语,凝思苦想之际,
一道身影走进了营帐之中,
用羽扇指着众人,语气淡然地说,
“我可以帮你们找回面子,你们需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