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子规眨了眨眼睛，他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鸠心继续捏住那枚白色的胶囊，并用另一只手将药瓶塞回自己的风衣里。他沙哑的声音再次从满脸的纱布后传来：“没办法，时间太紧，我现在手头上的存货就这一种，这玩意从我这里拿，一颗就收你们一魂币，你们到别处问问，谁家能有我这里的便宜。”

鸠心察觉到了地子规惊愕的表情，又接着说：“我知道，用一次的代价是有点高，但你就说这药便宜不便宜吧。”

无面点点头跟着说道：“不错，这么便宜的恶魔泪珠可很难得，死一次而已，我们要了。”

“等等啊！”地子规急忙叫到，他双手拍在桌子上，赶紧叫停了两人，“什么叫做吃完五分钟后就死啊？”地子规脑子一片混乱，死亡在两人口中似乎是件小事，就像是得个感冒一样，竟然可以作为获胜的代价，自己都死了这赢了又有什么用啊？

无面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对哦，还没跟你讲讲亡灵的死。”

“你之前竞技场看到了吧，那两个输掉的选手，他们倒下之后身体就消失了对不对？”

“你觉得在地狱死掉的亡灵会到哪去，嗯？在人间死了会下地狱，在地狱死了还能让你上天堂不成？”

“当然是在地狱重生，虽然灵魂会受到重创，但这也不是不可恢复的创伤，亡灵之间的斗争还不至于彻底杀死彼此，只有恶魔或者死神的力量才能够彻底毁灭一个亡灵的灵魂。”

听了无面的话，地子规看着那颗白色的药丸，陷入了沉思。“所以，我就非得死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