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某久慕吉盛山盛名,想以微薄之力效力吉盛山,不知长岭兄可否引荐?”
张长岭下意识地想否认自己和吉盛山的关系,但是常宗景这话里话外,都对这层关系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如果强行否认,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不肯帮忙了,那更是一种肤浅的推脱,两家的关系恐怕要彻底搞僵了。
况且他还要向常宗景引荐赵执事,如此一来他如何否认的了自己和吉盛山的关系!
“常宗景一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张长岭便打定了主意,对常宗景说道:“我倒是可以向吉盛山推荐宗景兄,不过吉盛山那边到底什么态度,可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好!”常宗景笑道:“常某就等长岭兄这句话,只要有长岭兄的引荐,此事大致可成!事成之后,常某必有重谢!”
张长岭一头雾水,他不知道常宗景哪来的自信,就这么肯定自己能入得了吉盛山的眼。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常宗景有些高深莫测,捉摸不透。
“哦,对了,常某还有一事不解,不知长岭兄可否告知一二?”
“宗景兄请讲!”
“据闻吉盛山每年都会选拔年满十二岁的少年参加入门选练,可有此事?”
不等张长岭回答,他却又自顾说道:“犬子常俊今年刚满十二,只是不知参加这选练有何要求,何时会甄选参加选练之人?”
“此事张某也知之不多,只是听说选练堂的执事会到民间暗自挑选合适的人选,并且只会现身于被选中的人家。若这家人同意让自家孩子走修炼这条路,他会付些银两,然后将其带到山中参加选练;如若这家人若不同意,他便会再去别家甄选。”
“原来如此!”常宗景叹道:“这样的话,常某也只能期盼常俊能有这份机缘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常某的事就拜托长岭兄了,常某就此告辞!”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宗景兄且慢,莫要急着走嘛!”
“哦,长岭兄还有何事?”
“也没什么,”张长岭笑了笑说道:“我有一位吉盛山的朋友想见一见宗景兄,不知宗景兄意下如何啊?”
“这,这常某自是求之不得啊!”常宗景一脸的激动。
“宗景兄稍安勿躁,”张长岭笑了笑说道:“请随我来吧!”
说着,便引着常宗景向会客厅走去。
随着张长岭推开会客厅大门,一名白袍青年出现在眼前。
此青年二十岁上下,英气勃发,周身透着一股超凡脱尘之气。
此刻,青年正微笑地看着常宗景。
二人走进屋中,张长岭向青年说道:“这位便是常宗景常员外”。
随后又转向常宗景说道:“这是吉盛山元草堂赵执事。”
“山野草民常宗景拜见赵执事!”说着常宗景便向赵执事深作一揖。
赵执事见状拱手说道:“久闻常员外大名,今日得见,实属幸事!”
“二位请坐吧!”张长岭向桌旁的椅子伸了伸手。
接着他又为二人斟茶之后,便坐到了一旁。
赵执事轻抿一口茶水,说道:“素闻常员外家中良田千亩,家丁百余人,可谓是家大业大啊!”
“赵执事过奖了!”常宗景笑了笑。
“常某只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靠着祖上传下来的些许家业,勉强度日罢了。”
“诶,常员外过于自谦了!”
说罢,三人皆相视而笑。
赵执事见气氛已然打开,便直奔主题说道:“常员外府上家丁之中,可有一位叫慕晨的少年?”
“慕晨?”常宗景略一思量便答道:“我那里确有此人,不过他区区一个穷长工家的儿子,赵执事是如何知晓他的?”
“哦,我与他有些渊源,其中原委也是说来话长。”赵执事一句话便敷衍过去。
随后,他继续说道:“近日,我府上缺一名杂役,不知常员外可否让慕晨到我府上做几日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