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门外。
“这长安,不愧是前朝旧都!”张辽望着巍峨的城墙,感慨道。
“文远,你就别感慨了!赶快进城休息吧,自并州连夜赶路至此、明天还得早起上朝呢!”吕布看着感慨万千的张辽,无奈道。
“奉先兄所言甚是,我们走吧。”张辽也是收敛神色。
行至城门,两人下马接受盘查。
但守卫查验过路引,两人便牵着马向城内而去。
“文远、奉先,二位留步!”
就在张辽、吕布二人准备去寻住处时,一个声音将两人叫住。
张辽转头一看,只见云汜以及跟在后面的赵云向他们走来。
“云先生!你怎么在这!”张辽见是云汜,欣喜道。
“与二位一样,也是来这长安述职。二位将军,好久不见!”云汜拱手道。
“是啊,自并州一别已有三年未见!”张辽也是感慨道。
“吕将军近来可好?”云汜转头望向一旁的吕布。
“啊!承蒙先生关心,这几年追随刺史讨贼,倒也快活!”吕布本来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云汜身后的赵云,听见云汜在叫自己才反应过来,赶忙答道。
“吕将军似是更关心子龙啊!”云汜见吕布如此,笑道。
“赵将军!上回受战事所累,我们并未分出胜负!这次有缘再见,我们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比一场!”显然,吕布对于自己与赵云的胜负有很大执念。
“吕将军舟车劳顿、又有要事在身,还是待朝中事毕再说比试之事吧!”赵云性子淡然,对于胜负之事不怎么看中。
“不知先生叫住我二人,所为何事?”张辽见吕布还欲说什么,赶忙出言道。
吕布见张辽谈起正事,只得先闭口不言,但充满战意的双眸仍紧盯着赵云。
“自是专程在此处等二位!”
“先生知晓我二人要来长安?”
“昨日得知,便来此等候!”
“我二人如何值得先生如此!”张辽赶忙俯身道。
“文远不必拘束,我也是有求于二位!”
“若能帮上先生,我吕奉先义不容辞!”
“张辽也听从调遣!”
“二位如今可寻得住处?”
“还未!”
“那就随我二人一同去王司徒府上吧!”云汜笑道。
“司徒王允、王子师?”
“正是!”
“我二人与王司徒并未谋面,如何能住在司徒府!我们寻一官驿便是!”
“此次之事,是我与王司徒有求于你们二位。司徒早就于府上备好酒席,等着二位前去呢!”
“我二人如何担得起司徒之请!不知是何事需我等效劳?”见王允也有求于自己,张辽也是知晓了此次之事绝不简单。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待到了司徒府再说,二位随我来!”
张辽与吕布对视一眼,一块跟了上去。
几人到了司徒府,王允早已在门前等候。
几人相互见过,便一同落坐。
“二位将军远道而来,招待若有不周,还望见谅!”王允坐于主座,说道。
“哪里哪里!”张辽吕布自是赶忙应答。
“为表欢迎,这杯酒我先喝了!”说着,王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王允的活跃之下,这场酒席倒也不怎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