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初红了眼,百般挣扎,却是有苦说不出。
她被除去了一身素白外衣,可是为了搭配这外衣,中衣也是素色的。
百骨矶看的窝火,挥手着人将她推出神皇宫。
凰初衣衫不整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眼中,遭了许多热辣眼神儿。她羞愤交加,将在场的仙侍神卫纷纷甩了个巴掌,负气离去。
今天所受羞辱,她千百倍推到了凰佑身上。
不杀之,不罢休!
另一头,凰茉换了自己的衣裳,将战延傲的外袍折叠整齐。想了想,觉得该亲自还回去,再当面道个谢。
他重伤未痊愈,该是被神母留在神皇宫偏殿养伤呢,一时半会儿离不得。
凰茉当即决定去看看,否则心有不安。
好巧不巧的,出了神女宫的门儿,迎面就见气急败坏的凰初赶了回来。
平白的,接了一记怒火。
凰茉急急躲闪,差点儿将叠好的衣袍扔出去。
“有病啊!”她怒。
凰初冷笑一声,“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果然有病。”凰茉骂一声,不理会这个疯子,扬长离去。
凰初眯了眯眼,目光凌厉一扫,悠哉回到自己的神女宫,缓缓褪去衣裳,慢条斯理的沐浴,更衣。
衣衫轻薄而火红,像是盛开的血域红莲。
“殿下。”帐外传来一男声。
凰初松松的挽了衣带,抬腿,勾起纱帐,半截儿光-裸手臂撑之,两步迈了出来,身子轻轻盈盈,似是斜倚在柔软的纱帐上。
“你还来做什么?”她垂着眸,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