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你胆子太小了！”卓根言道，“如今巨龙族，斯戴德和杰夫兄弟掌控一切，你黑龙一族遭到全方面压制，哪怕苟延残喘活下去，也不过下等的下等。相反，如果你等黑龙当年要点脸，要点自尊，跟随伊沃一块去夜渊，那会是什么结果？那区区暗黑精灵配和黑龙一脉比？伊沃是米德奈特能敌？所谓盗取龙蛋龙骨龙魂之事，你身处巨龙族自然是‘盗取’，但如果你等黑龙身处夜渊，那便是‘讨要’！那便是‘讨回’！那便是曾经的龙王一脉夺回该得的一切！”

“啊？！”顺着卓根的话，福偌赦斯悲伤的情绪迅速消散，取而代之是推想自己等人加入夜渊，跟随伊沃王者回归的场面，竟是隐隐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还可以这么做？！”

“当然可以！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瞧不起你和黑龙一脉吧？”卓根言道，“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你黑龙一脉当年跟着伊沃加入夜渊，你等处境绝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尴尬，而今日伊沃之死，也绝不会发生！是你等的懦弱踌躇害死了伊沃！”

“这！我！啊！”思路打开，福偌赦斯只觉得脑海开阔许多，“对呀！若我们黑龙一脉今日也是夜渊成员，我等一同进攻那矿区，诸神联盟能挡？！哎呀！我的祖父，是我们害了你呀！都怪我们，都怪我……”越想越清晰，越想越顺畅，但忽然间黑龙转念询问：“可加入夜渊，岂不是要受夜渊驱使？”

“你果然还是蠢笨家伙！”卓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凭什么受夜渊驱使？！凭那两个所谓的堕落天使？！凭什么乱七八糟的首领？！你个蠢货！黑龙一脉若齐心加入，你等便是最强一股，你们才是夜渊之主，夜渊受你们驱使才是！”

“对呀！”得到点拨，福偌赦斯悔恨交加，早知今日，他黑龙一脉当年就该果断些，“可惜了！错过了机会！害了我祖父性命呀！”惊诧之余，黑龙还觉得今天的卓根特别智慧，不似往常那般莽撞冲动无知。

“呵呵，错过了当年的机会，但我大发善心，决定再给你们一次选择。”卓根言道，“过些日子，我会与夜渊接触，若是顺利的话，便暗中加入其中——当然，有个前提，那便是我即便不能成为夜渊之首，也不受他们控制。不过，本龙王出生不久，实力太弱，还需你等黑龙保护，你等可愿意？”

“小的紧随卓根大人左右！”福偌赦斯猛地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我黑龙一脉绝对永远追随大人！”

“呵呵……起来吧。我相信你，但黑龙一脉……呵呵……再说吧。”卓根很满意福偌赦斯的表现，“记住，暂时别把消息透露，得防备斯戴德家族和杰夫家族，特别是对斯戴德和艾瑞格特父子，一定要保密。杰夫家族一脉，呵呵，天真幼稚，但还算光明磊落，斯戴德和艾瑞格特就不一样了，他们最是卑鄙。福偌赦斯，如果我猜得不错，自从神圣巨龙一脉成为龙王，你黑龙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吧？经常出现人员伤亡吧？每次大战，你黑龙总是战损最重吧？你觉得这正常吗？”

“额……好像是哦~”福偌赦斯仔细回忆，貌似当真如卓根所言，“莫非是斯戴德和艾瑞格特父子暗中害我家族？”

“还‘莫非’？是‘肯定’！”卓根扭头观瞧巨龙族地最高的山峰，此时龙王艾瑞格特等神圣巨龙正在哀悼先辈族人的死，“我甚至怀疑，今日你祖父之死，与斯戴德和艾瑞格特脱不了关系。”

“大人，此话怎讲？”

“很简单。我可以和夜渊合作，他父子当然也可以与夜渊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