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刘思悟说的“撕碎难耐”又一次遭受了任阑的白眼。
任阑正准备开口怼刘思悟几句,任岁先开口说话了:“这样子,到时候我去添置一些东西,把这个我们四人小组的据点搞起来。”
顾奈青和刘思悟都说这不太好,又让任岁花钱。任岁说没关系,小组花的钱她都会记账,到时候小组解散时大家再讨论怎么出钱就好,最后刘思悟妥协了,顾奈青也妥协了,只是坚持地说道:“我的住院费要给。”任岁这回没有再反驳什么,整个过程中任阑没有参与。
讨论的第二个问题,是顾奈青拿出来关于实验的东西,大家传阅了一遍,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受限于顾奈青签下的保密协议的制约,大家主要还是围绕着协议本身来进行的。
讨论最后,任岁作了个简要总结:“刚才听了大家的想法,结合这两份协议的内容和上次我的律师朋友给我的信息,要奈青给我们详细介绍实验的情况,其实现的途径有两种,一条路是按照协议里约定的取得实验负责人或其授权人的同意,另外一条路是奈青你掌握的信息已经被合法的途径公布。”
大家没有说话,任岁接着说道:“第二条途径是被动的,而且从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短时间被公布的可能性也不大。现在来看,虽然难度很大,但只能走第一条路,问题是荆总工已经不在了,我们要找到这个实验现在的负责人。”
其他三个人都看着任岁还是说话,明显都没有她想得这么深,任岁又说道:“再过两周,我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想去实验基地一趟,奈青要不要一起去?”
顾奈青说道:“好啊!”任阑也说道:“我也去!”刘思悟也凑了过来:“大家都去,我肯定也去!”
任岁笑道:“好啊,到时候一起去!”
讨论的第三个问题,也是下一步大家怎么继续调查的事。
任阑最先说道:“我约了今天下午去安全网公司看看,我准备先把这家公司的情况摸清楚。”
刘思悟说道:“我现在上班、下班都可以陪着奈青一起啦,到时候等到奈青说的那种情况出现我第一时间带他去医院,然后也及时通知大家。还有,我一上班就去问我们经理和组长,一定把他们为啥知道天台上的事搞清楚!”
任岁也说道:“刚才的协议我都拍照了,我先发给我的律师朋友看看,最近我再约她当面聊一聊,把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法律途径搞清楚。为了确保整个过程的保密性,我会正式和她签署一个委托合同,到时候需要奈青也参加下,可能需要你的授权。”
顾奈青点了点头,说道:“我最近把实验以来的情况记录下来。”
任岁听完了,说道:“那行,我们还是分头行动,我尽快约律师朋友面谈。以后集合就在这个地,就像思悟说的,这是我们的据点啦!”
聊完这件事,这次碰头也来到了尾声,任岁和任阑很快离开了,顾奈青也直接回对门。
刘思悟本来准备又约顾奈青一起吃饭,但是想了想没有开口,他知道顾奈青的脾气,如果要一起吃饭的话,嘴里不说但是人肯定不会着急回去,正好自己的东西也没有完全收拾好,于是继续收拾起来。
顾奈青回到家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一点点回忆起在实验基地发生的一切,开始敲起了键盘,记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