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桃花眼虽然带着笑意,但却不及眼底,宛如那沉寂如死水的深海。
“喂!本小姐还没有用午膳呢!你不会不请本小姐吃顿饭吧?”杜靖儿坐下,看着悠然在喝茶的楚清泠问。
楚清泠轻笑:“怎么会呢?已经叫人去准备了。”
楚清泠挥挥手,那些在房间里弹琴跳舞斟茶的丫鬟会意,也都退下了。
杜靖儿捧着杯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咳,你果真与以前不同了!”
楚清泠转眸看她:“那我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你了?说吧。”
听楚清泠这样子问,杜靖儿瞬间来了气儿,顺而重重的放下茶杯,语气微怒:“你可知你弄坏了本小姐的心爱之物?!”
“原来如此,那赔给你便是。”楚清泠觉得弄坏了别人的东西,就要赔偿。
杜靖儿顿时就更加怒气冲冲了:“你说赔就赔,你可知那是母亲留给我最后一件生辰礼物了,你拿什么赔给我!?”说着,幽怨的语气把之前的怒气直直压了下去,眼泪便在眼眶里打着转。
楚清泠一愣,原来自己竟然弄坏了她如此重要的东西,一时之间,楚清泠竟不知该说何话。
杜靖儿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帛,只见锦帛包着什么东西,有点起伏地鼓起:“我母亲三年前因病离开,这玉镯便是她戴了半辈子,辗转病床之后,终于在我十四生辰那日给予了我的,母亲便离开了,我戴着这玉镯从不离身,直到两月前被你打碎!我不知,该叫你如何赔我!”
杜靖儿的眼泪终是掉了下来,楚清泠知道,她是想起了她已逝的母亲。
其实楚清泠总算是清楚了,杜靖儿就是一个直脑筋,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什么做什么。
“小姐,奴婢想起来了!”一旁的啊夏忽喊:“那日奴婢与啊春和小姐您去南边草园放纸鸢,后来纸鸢断了,而小姐您为了追那纸鸢便追到了大街市上,在街市是撞着了人,可那时小姐跑得快,奴婢与啊夏又急着追随小姐,便无法顾及被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