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还不去为儿子奔波奔波,看看他在大理寺里头受苦没有?”
林甄氏整日哭闹,林绍海心烦,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受苦?他杀人得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受苦了,杀了普通百姓还好,那可是万户侯的小儿子,万户候能放过咱们?”
都说女人不讲道理,哭闹的女人就不能讲道理。
“老爷,他那是误杀,误杀啊,谁曾想会真杀了对方,若是对方下了狠手,宸儿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林甄氏可不管,反正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管,我怎么管!那个逆子,刚刚回京就不安生,尽给成国公府惹事,都是你娇生惯养惹的祸。”
大祸临头,各自甩祸就是这个理儿。
“老爷,说这些有什么用。宸儿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成国公府的嫡子你可不能眼睁睁看他下罪。”
林甄氏抽抽搭搭,“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活了啊”
林绍海眼皮一跳,又来了啊!
“父亲,母亲。”
两人正闹的不可开交,林暄便入了堂,一拜。
“你来干什么!看你哥哥的笑话?”林甄氏素日就不喜应承他,如今正撕破了面皮,冷冷道。
“你说什么话。”林绍海面色铁青,不悦道,又知晓她是气话,也没有太过计较。
“什么事?你这么久不回府住着,今儿怎么回来了。”林暄与林宸的性子并不相同,一动一静。
若论心机谋略,他自然属意这个庶子。
若论人品性情,自然是他的嫡子最佳。
“不是听说了大哥的事,夜不能寐,想着既然是一家人,不帮忙打听打听怎么行?这有了点眉目,就赶紧回府来禀报了。”
林暄并不介意林蓁氏的态度,兀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