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男的嘴巴还被刀划了数下,全是血,整个看起来惨不忍睹。
更恐怖的是下半身,双腿深处,原本白色的裤子现在已经彻底被染红。
通过地上滴落的鲜血痕迹,就能猜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景。
林默看的直皱眉头,太恶心了,虽然他也杀过人,但是最多一枪送人家上西天。
这妥妥的虐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还是小看那外国婆娘了,心狠手辣,有仇从来不隔夜。
如果不是当时华夏人比较多,他简直要怀疑那女的当场是不是就会把胡茬男宰了。
“那娘们这么辣?这趟怕是有对手了。”
即便见惯死人的刀口刘也忍不住惊叹道。
仅仅是几句口舌,便当夜取人性命,折磨死后,还挂在进山路口。
就算心狠如他,也做不到这步,此举怕是有威慑的意思。
“她就真不怕有人去找她吗?这里毕竟是华夏。”
刀口刘忍不住发问,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我觉得她不是胆大,是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林默思衬了下,抬头回道。
刀口刘疑惑的转向林默,似乎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很快,头发有些发麻。
“md,这个疯女人。”
另一辆车上的老八看见那血迹斑斑的裤子,下半身一凉。
同时心里还有些庆幸,要不是林默和大哥,说不定被挂在这的就是自己了。
“艹,以后还是少招惹点女人,他娘的,一个比一个狠。”
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印象太深,怕是很难忘记了。
“我们把他放下来吧,”
沉默过后,林默开口道。
虽然这男的死有余辜,长了一张烂嘴,但好歹是同胞。
人已经死了,就没必要再挂在这风吹日晒了。
“行。”
刀口刘虽然没那个想法,但既然林默开口了,办了也没事。
“老十,你再去叫个人,把那个尸体弄下来,拖到一边。”
“把他埋了吧,”林默补充道。
老十明显有抵触情绪,拖下来就算了,你还让我把人埋了。
他娘的,你怎么事这么多呢,又不是老子爹,死了,老子还得给他埋了。
艹,自己又不埋,尽会指挥人干活。
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给林默梆梆两锤子。
“老十,听默哥的。”
有了刀口刘的出声,老十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车。
说到底,林默还是九年义务教育正常长大的华夏人。
对死亡并没有那么司空见惯,包括上次,他本不想杀人,奈何对面一而再,再而三。
还威胁自己的家人,不杀了他,就像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埋完胡茬男后,众人重新启程。
只是开头遇见这种事,给每个人的心里都埋下了一片雾霾。
随着山路的越来越陡,可以通过的面积越来越小,最终越野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林默六人与老十他们挥手告别后,就踏上了皑皑雪山路。
长白山常年飘雪,一年从头到晚望过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给前行工作以及辨别方向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幸亏时值六月,这是长白山最有可能不下雪的唯数几个月。
而此时正好没下雪,仿佛上天都在为传国玉玺的重新面世而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