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植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亮才睡下,屈植刚刚睡着,就被一位小道士叫醒。
屈植刚想发怒,不过小道士急切的说道:“屈师兄,丁住持让你马上过去。”
屈植一听,是丁住持找他,头都大了,此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丁冕。
不过他也不敢怠慢,简单整理一下道袍后,就急匆匆去了丁冕的别院。
此刻,丁冕正在屋里来回踱步,见屈植进来后,就直接问道:“屈植,樊木那小子又在干什么?”
屈植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心想我哪里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过,他也不敢顶撞丁冕,就将昨天又去樊木洞府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给丁冕讲述了一遍。
这次丁冕并没有发怒,沉思了一会儿,有些神秘的说道:“你暗中监视樊木,看他出门去了哪里,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屈植听后,连忙点头,这时丁冕一摆手,屈植恭敬的退出了丁冕的房间,直奔樊木的洞府而去。
樊木早就发现了,屈植在暗中监视他,樊木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洞府,坐上木鸟,奔着一个方向飞遁而走。
一个时辰以后,又返回洞府,一天中整整重复了三次,之后就闭门不出。
在丁冕的别院里面,屈植正将一个绸缎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捧黄土,并将今天樊木的所做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丁冕。
丁冕听着屈植的讲述,开口问道:“那位姓樊的从他的洞府中运出了很多的黄土出来。
他为什么运出那么多黄土呢?还偷偷摸摸的将这些黄土运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屈植也不清楚樊木为什么运送黄土,于是屈植结结巴巴的说道:“是不是他在挖掘宝物?”
丁冕听后,一攥拳,开口说道:“有可能,很有可能,也不对,不可能。”
丁冕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发现宝物,偷偷的挖掘就可以,不会让你拿那二两银子与我交换功法,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况且,那位姓樊的又不是凡人,他完全可以把那些泥土装入储物袋之中,没有必要运送到百里之外扔掉。”
屈植听后,恭维的说道:“丁住持英明。”
丁冕还是不放心,又对屈植说道:“你查查后山的洞府这千余年来,都谁在那里修炼过,最好是查到樊木那小子所在的洞府,以前是谁在那座洞府居住过?”
屈植听后,很无奈,试着问道:“丁住持,您去一趟樊木的洞府,亲自问问樊道友,不就清楚了吗?”
丁冕听后,一瞪眼,呵斥道:“我去他洞府问他,那不应了他的那句话了吗,我主动上门与他交换那二两银子吗?
到时候,这姓樊的小子,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挖苦老夫了,此事你抓紧去办,速去速回。”
屈植听后,答应一声,离开丁冕的别院,他心中这个憋屈,这都是什么事,他昨晚一宿没睡,今天也甭想睡了,后山的这些洞府中居住过的修士,这一千年来足有数千位之多,没有个三五天都查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