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介,能不能不走...
毛利侦探事务所前,看着乌丸泷介离开的背影,毛利兰下意识想要挽留他。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泷介,路上要注意安全。”
在波洛咖啡厅的桌子底下,被乌丸泷介搂进怀里的时候,毛利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宁。
当咖啡厅里响起枪声时,乌丸泷介为了安慰她,更是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但她却没有一丁点想要推开他的心思。
甚至等警察到来彻底稳定秩序,二人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后,她还觉得...
看着乌丸泷介的车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毛利兰抬起手...
微风拂过,掀起她的发丝...
从耳垂到脸颊,再到脖颈。
……
……
“爱尔兰,很高兴你能在这次任务前归队。”
爱尔兰转了转方向盘,跟着前方的白色货车转了个弯。
“嘿,百利甜,我也很高兴。”
“可以跟我讲讲,你休息的这几天里,都去做了什么吗。”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累了。”
“爱尔兰。”
“嗯?”
“你能回来工作,我很高兴;但你对我说谎的样子,我不喜欢。”
“(讪笑)...百利甜大人,我怎么可能对您说谎呢...”
“是因为皮斯科吧。”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爱尔兰,组织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秘密。”
“我知道你因为皮斯科的死对琴怀恨在心。”
“本来这是你跟琴的事情,与我无关。”
“但我认为你有成为我的心腹的潜质,所以给你个提醒。”
“琴能成为老板的心腹,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比谁强,而是他对组织的忠心你比不了。”
“想扳倒琴,你必须得有让组织同意的资本。”
“百利甜大人,你是说你能?”
“我当然能,但我不会。”
“那...”
“好好工作吧,爱尔兰。”
“我可是对你委以重任了,别让我失望。”
“明白。”
等百利甜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消散,爱尔兰扯了扯衣领,眉头紧蹙的脸上可以窥见隐藏着的,浅浅的恐惧。
但当他跟着白色货车穿过一段隧道后,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沉毅和冷厉取代,像盯上猎物的野狼。
……
……
“波本,你说我们是不是被百利甜打入冷宫了?”
马自达RX-7上,水无怜奈神态慵懒。
“何以见得?”
安室透头也不偏地问。
“百利甜让我们跟着的这辆白色货车上没有定位。”
安室透歪过头,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你是说百利甜是故意把我们支开,任务目标在另外两辆车上?”
水无怜奈点头。
“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安室透讥笑一声。
“基尔,你说你能活到现在是谁的功劳。”
水无怜奈蹙眉,问:“什么意思?”
安室透勾勾嘴角,答道:“上次行动,你失手被警察抓走后的第二天。”
“抓你的警察被媒体报道眉心中弹,自杀在家中。”
水无怜奈打断他的话,“琴酒?”
安室透点头。
“但你不觉得奇怪吗,按照琴酒的性格,被警察抓走,不确定是否暴露的你却为什么没有被灭口呢。”
水无怜奈张了张嘴。
“有人制止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