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已经不是包藏祸心了,而是祸心显然!
到底是什么给了他敢顶着自取灭亡的风险,只为了阻止他?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信仰?
是那些仙神?
孤的大商已经这样了,已经千疮百孔了,现在他才感觉到原来子受的难,现在他也难,而且更难了。
不说这商容有好大胆,单看这群臣没有异议,就是对商容绝对支持的。
杀了商容简单,但他能抵得住这群臣之力吗?
还是太师持双锏站了出来。
“今天你们谁敢胁迫大王,老夫就在这宗庙之外将谁鞭死!”
太师这话主要是对商容说的,两位朝廷重臣相对,双眼之间已经到了迸溅火花的地步。
商容并不惧,太师是为数不多支持大王的人,而他身后站着群臣,何况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不能退后。
他早已与一些大臣通过气,就算如此妄言,行悖逆之举,大王也拿他没办法,只要顶住了压力,让大王打消主意就行了。
对,他要的就是让子受打消主意,彻底绝了子受的反抗之心。
到时侯,子受一消停了,他依旧掌管朝堂,权力依旧回到他手中。
虽然很危险,杀头都是轻的,但和权力相比,没了权力,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下场也绝对好不了,两相比较之下,他当然选择前者,去争取权力。
剑拔弩张之间,眼看就要动手,一些武将也跟着掺和进来。
他们本就是随着太师的,自然动手他们也会冲于前。
一些文臣跟着凑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和武将打架呢。
笑死,这些文臣打得过他们吗?
子受冷眼注视着这一切,而他看向商容的眼神更是淡漠,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没有多少情绪,他对商容淡淡言道:“商容,你为礼臣多年,可你的行为,哪有一点合乎礼的?”
对于大王的质问,商容不置可否,却依然道:“大王,臣惟礼是行,如果大王能找出比臣更适合礼的存在,那臣没有意见。”
子受笑了。
“孤看这礼本来就不合适,不如孤改一下这礼,制定一下新礼。”
听闻大王所言,众臣无不错愕,制定新礼?
礼哪是那么容易制定的?那是经过多方确认,一致认同遵守才确定的。
可不是一拍脑袋想出来就去实施的,大王不会真想这么去做吧?
在他们看来不靠谱的事,子受还真是认真的。
子受要真的拍脑袋凭空去想,那样倒是他们乐意见到的,那大王就出丑了。
但实际不是,子受是要汲取后世精华,这礼改过后绝对可行,而且绝对要比现在先进,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商容也配合,叫来了礼官。
礼官是文臣,当然听他的,而商容叫来礼官的目的就是为了记录,记录的目的就是为了记下大王的丑态!
群臣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丞相大人做得还真是绝,凡礼官记录的,那真的是要去执行的,谁知道大王想出的是个什么玩意?到时候不就是闹笑话吗?
王后她们想要阻止,却被太师拦下,太师虽然也担忧,但这是大王做的决定,就算阻止了,也压不住文臣之心,反而会让他们借题发挥,到时大王及整个王室都会丢掉颜面!
到时没了颜面,威信照样会下降,还不如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