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选择,这不是得失的问题,也不是利弊的问题,得不尝失,得无所偿,亦或者所得非所偿,都不应该是他所该考虑的问题。
现在就只能靠自己了,如果能靠自己,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如果不能靠自己,那么一切问题都会出现,一切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所以该被支离还是要被支离,就比如这次平叛,他不得不去。
以前他对这些问题就极为担心,在发生叛乱,即将出征时更是达到顶点。
那些大臣的表演,更是让他知道了所忧非虚。
而这样的表演还不是一次。
那些大臣时常搞些动作,有些小动作是偷摸的,有些是明目张胆的。
今天尤甚,而且大了很多,不知道以后他们还会弄出哪些事情来。
不过他现在不忧了。
因为他看到了大王的表现。
一直以来的难题,他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答案。
一直以来深惑不解的疑问,随之解开,大王到底能不能挡住他们?
能!绝对能!
大王能不能挡住其他,能不能挡住更多,能不能挡住外界的一切?
虽然他还没有见到,但他相信,大王能!一定能!
他对子受的信心已经任意膨胀,达到了一定地步,说是爆棚也不为过。
因为子受已经先给他递上了一份完美的答卷,他相信子受以后会有更多的答卷,递给他更好的卷子,写出更好的答案,取得更好的成绩。
所以他决定以后先任看发展,绝不插手事态,他只配合子受,除了在他身边、身前、身后,给他支持外,就是看他会有多少才能,会有怎样的步调,而他又将怎样协助他,听从他的指令了。
他不知道子受是怎么达到这一步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而这些变化又是从哪里来?
这些他无从得知,不知道子受经历了什么。
按说他与子受时常见面,有什么经历也应该清楚才对。
当然,也有见不到的时候,或许就是那时候。
但有什么特殊经历是普普通通的,不被人知晓的?太师想不出来。
因为大多时候都是普普通通的,也没见什么异常,他只能归结于子受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对于这个问题,太师有更深入的思考,子受改变后,那些手段、方法是跟谁学的?
别看他是老师,对这些他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他教的。
他不记得给子受讲过这些,教导过他。
哪怕子受提到过,并且曾和他强调过“孤师从太师,这些都是太师教导过孤的”。
虽然子受这样说,但他完全不记得,没有一点记忆,也没有一点印象,如果他教过这些,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他是老年痴呆。
当然,他不可能是老年痴呆,所以他对子受这样的话,不再相信了。
他猜测,子受会找这样的借口和理由,八成是为了把功劳推到他这个老师身上,给他这个老师多增添些光彩。
难得子受这么谦虚。
不骄傲,不炫耀,而且对他这个老师,这么用心。
他心里暗赞了子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