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临迅速穿过街道,身体贴在墙上,恰好卡着死角让两名岗哨无法看见。蒋临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深深呼了口气,抽出腰间的格洛克装上消音器。手掌轻抚在墙上,用手指指甲轻敲了几下,迅速靠近两名岗哨。
两名岗哨头轻轻侧了侧,一名亚裔青年的面庞率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两人一时有些蒙圈都还没反应过来。
蒋临挂在腰间的手瞬间抽了出来,手臂往上一甩子弹瞬间出膛。咻的一声,远离蒋临这一侧的岗哨,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就在他要倒下去时。蒋临又是一枪,另一名岗哨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一枪打中。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手本能地捂向喉咙。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精准地穿透了他的防护,撕裂了他的皮肤和肌肉,直抵脆弱的软骨。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手指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迷彩服,滴落在脚下破碎的水泥板上。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那是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抽取着最后的生命力。血液混合着唾液,从他的口中溢出,形成了一条条猩红的细线,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因为剧痛而收缩,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双腿无力地弯曲,最终跪倒在瓦砾堆中。他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伤口中,试图堵住那不停涌出的鲜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蒋临表示自己有些失算,但还好两位岗哨所站的地面颜色为深色,血液流淌在地面并不显眼。蒋临往周边浇了些冷水,从兜里掏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状物,将其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