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的这是什么吗?”
秦正伸手取下小岛川太郎口中的臭袜子,问道。
臭袜子恶心许久的小岛川太郎顾不上作呕,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
“我错了,我忏悔,我代表整个樱花国向你们道歉,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我愿意每天都跪在纪念碑前赎罪!”
“忏悔?”秦正嘲讽一笑,“三十多年前,你们的首相也曾到纪念碑前献花,也曾表示道歉。
可后来呢?你们照样不顾夏国的谴责,公开参拜靖国神社,照样篡改历史课本,歪曲事实。
你们所谓的忏悔、道歉永远都只是浮于表面,是受时局所迫,而非发自内心。”
说着他低头看去,看出了小岛川太郎那隐藏在眼底的,深深地恶意。
不由得哂笑,“听说你熟读夏国历史,怎么?如今这是想要效仿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以图复国?
可你不是勾践,我们也不是吴王夫差。连眼神都藏不好的你,就是个废物!”
秦正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贬得一文不值。
这让小岛川太郎顿时面色一变,再也装不下去了。
被拆穿的他身体剧烈挣扎起来,眼里满是屈辱和怨毒。一双眼睛怒瞪着秦正,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然而,脸肿成猪头,浑身狼狈的他,在庄严的纪念碑下,像极了一个跳梁小丑。
他的挣扎与愤恨,也显得如此无力和可笑。
“该死的支那人!你们如今得意什么?当年还不是被我们打得如同丧家之犬?要不是占了先机,你们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东亚病夫!只配在我小岛家脚下摇尾乞怜!”
小岛川太郎越骂越难听,各种侮辱性词汇脱口而出。
但无论是秦正,还是其他人,面色都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