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就派大将宾须无,带领了二百乘兵马离栎城不到二十里地的地方驻扎。子突呢就是先前的郑厉公,他呢常常派人回郑国刺探郑国的情报,听说齐桓公派人来了,心里高兴啊,就出门迎接,还整了一个排场很大的宴会。
两个人在那儿喝着酒呢,下面的人来报说:“郑国的祭足死了,现在的上大夫是叔詹了。”宾须无就问:“这个叔詹是什么人啊?”子突就说:“这个人呢,治理国家还可以。不过说到打仗这些就差一些了。”宾须无就说:“恭喜郑侯,君位正了。”子突说:“将军怎么这么说呢?”宾须无说:“祭足对于郑国来说多重要的一个人啊,现在他死了,上大夫叔詹治国又很一般,君上现在在外国,这个时候我们齐国出面请君上正位,现在真是大好时机啊。”子突听了,真是高兴,他说:“如果可以恢复我的侯位,我一定不会忘记齐国的恩情。”两个人就在那里定下了计策,准备攻击郑国。
没有什么说的,两国没有理由就打了起来。郑国这边的大将是傅瑕,他率领的部队就接着子突的军队交战。正打得不可开交呢,那边宾须无先攻下了大陵,在城头上插满了齐国的旗帜。傅瑕一看情况糟糕了,只得下车向子突投降。
子突想起以前傅瑕拒绝他回郑国的事情,就叫刀斧手砍了。傅瑕大叫,喊道:“君上为什么要杀了我,难道君上不想回郑国了吗?”子突一听,这家伙还有话要说么,就叫手下放过他,问他有什么话说。
傅瑕说:“君上如果放了我,我有办法要了郑侯的脑袋。”子突说:“你有什么办法?不过是你想欺骗我,跑回郑国吧。”傅瑕呢就说:“现在郑国的朝政都被叔詹掌握到在,我呢和叔詹关系很好。君上如果放我回去,我到了郑国和叔詹一起,取了郑侯的人头也不是什么问题。”子突就说:“我可不会相信你,放你回去你就会和叔詹一起来对付我。”
一边的宾须无说话了,他说:“傅瑕的家眷这些都在大陵,可以把他们关起来。”傅瑕这个时候也急忙磕头说:“臣如果背信弃义,君上可以杀了我的妻儿。”说完了,他就指着上天发誓。子突听了,就决定放他回去。
傅瑕到了郑国,晚上就跑去见叔詹。叔詹说:“你不是在守卫大陵吗?怎么跑回来了啊。”傅瑕说:“齐国现在命大将宾须无率领大军,要立子突为郑侯。宾须无打仗很厉害,他们军队又多,把大陵给打下来了,我好不容易连夜跑了回来。齐国军队说不定没有几天都要到郑国了。事情真的是很危急,如果先生你能把现在的郑侯子仪也杀了,开城门迎接子突。我们的富贵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不仅如此,郑国的百姓还免去了刀兵之灾。如果犹豫不定,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叔詹听了,默不作声,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说:“以前呢我就建议迎接子突回来为郑侯,可是那个时候被祭足阻拦,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的情况真的是连老天都帮助子突。既然上天都这么定了,我们也不能违背上天的意愿。但是我们应该这么做呢?”
傅瑕说:“我们可以趁齐国军队来的时候,先生你亲自出门迎战,子仪到时候一定会亲自观战。到了那个时候,我再想办法捉拿子仪。先生就可以引子突进城。这样事情不就成功了。”叔詹听了,就按照傅瑕的计策决定这么办。
傅瑕就进宫去见子仪,说大事不好了,大陵失陷了。子仪听了大惊失色,他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不如拿重金给楚国,请求楚国出兵,等救兵到了,内外夹攻,可以解了齐兵之围。”他马上召集叔詹办这个事情,哪里知道叔詹早和傅瑕约定好了,根本没有去做联络楚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