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托、何贵和刘大有哥仨在狱卒的压迫下,心惊胆战的洗白白。
泥有三尺厚,哥仨谁也不嫌弃谁。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天没亮,让我们洗个P的澡,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大哥,我肿么感觉哪里不对。”何贵揉着眼屎嘀咕道。
“是啊!大哥,肿么有点过年杀猪的味道,天不亮洗白白,然后白刀子进红……!”
“你给我滚,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何贵在水里蹬了他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刘大有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抽。
“料想有变故。”李托没心情看他们俩玩闹,其实他也拿不准,但是作为领导,说句模棱两可的话是基操,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有变故?不会是向我们皇帝一样,把百姓或犯人们洗白白,然后跟豺狼虎豹搏斗,以增加那些畜生的口感?”刘大有脑洞大开,思绪漫天飞舞,收都收不回来的那种。
何贵气得牙痒痒,李托也砸吧着牙花子直皱眉,都特么啥时候了?我尼玛!
“你特么脑袋里装的是屎吗?”何贵气急又来一脚。
刘大有早有准备,一个滑溜的侧身,何贵踢了个空,下身不稳,呲溜……滑倒在刘大有的身旁。
此时不报等待何时?刘大有眼疾手快,顺手就把何贵的头摁在漆黑的洗澡水里,独留一长串泡泡窜起。
大有还不解气,一扭身,气沉丹田,屁股后方窜起更大的泡泡,在水中肆意炸裂,顷刻间气味撒向人间。
刘大有头微仰,面带微笑,神情肃穆,全身通泰,咋一个“爽”字了得?
李托都看麻了,“三弟,快收了你的神通……呕……着实……遭不住!”
一把提起遭受双重“生化武器”摧残的何贵,刘大有像得胜的将军,洋洋自得。
“呕……呕……!”
“卧槽啊!这洗澡水……糊嗓子!”何贵眼泪鼻涕横流,哇哇大吐。
“呕……!二弟别……别说了!”李托连滚带爬逃也似的出了水池子,光着屁股就跑了。
“大哥,再洗会呗!刚才聊到哪儿?”刘大有欠揍的嘴脸一览无遗,就喜欢这种,你们看我不顺眼,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呸!聊你妹!”
刘大有不以为意,转头微笑的看向他的好二哥。何贵一激灵,立马后退,躲在水池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眼神让人怜悯。
“我给你说……你别过来啊!”
“二哥,聊聊。”
“甭聊了,你是哥。”何贵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