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我的裙子!”
一双大毛腿在风中狂闪,追赶随风而起的花裙子。特么的,就是死,也要保持绅士风度,特别是重要部位。
威廉以百米九秒八的速度抓住了花裙子,围住腰间的那一刻,他看到路边斜靠在墙角的戴维。
此时他胸口插着三根箭,口鼻的鲜血发黑已干涸,死不瞑目的眼睛望着自己。昨日的欢声笑语换来今日的沉默和死寂。
威廉打了个寒颤,忙移开目光,只见昨日的情人露丝,已经策马扬鞭,飞驰而去,没有一丝丝的留恋和回头。
箭矢和喊杀声越来越近。
“到底是谁打过来的啊?法克!”
威廉急忙抢过一匹受惊的马,拉住缰绳,抬腿上马“噢耶!刺激!”光屁股骑马别有一番滋味!
扎人还刺挠!
为了保命,可以忍!
财富和性命相比,还是要命的。
昨日的花团锦簇和今日的丧家之犬真是想也不敢想,二十八岁的威廉眼下只有抱紧露丝家族的大腿,以图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独领风骚!
“呸!我和风骚不共戴天!”
当初升的日光斩破黑暗带来光明的时候,黄霸已经站在东港的码头上。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炫目的光影。
“打扫战场,收归物资,安抚百姓,并羁押番邦人员,敢有反抗者,无需回报,就地格杀!”
黄霸一边吩咐着战后事宜,一边奋笔疾书,将书信写好后,召来传令兵,将密信拴在信鸽的腿上,一扬手,白鸽振翅高飞。
番邦、商队和海盗这一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个底朝天,威廉更是裤衩子都赔光了。
多年的心血和财富,一朝荡尽。
鸡笼城,城墙上。
约翰望着城墙下密密麻麻的军队,头皮发麻。各色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其中最中间的一杆“吉王”的大旗让他一脸懵逼,二脸茫然!
“什么鬼?鸡回笼了?鸡笼城?”
“呸!都兵临城下了,你特么还有心思玩谐音梗?”李子木恨不得骂死他。
李子木拿着大喇叭准备来个先礼后兵!
“哈喽,我次要内母!”
身旁的沫白和安南瞪大了狗眼,一脸惊恐的看着吉王殿下的背影,不敢置信!周围的将领们也纷纷投来崇拜的目光,卧槽!吉王殿下真是啥都会!
“哇?会鹰语?”约翰一喜,有的谈!
“阿木约翰!”语气中还带着讨好。
“约汉?法克鱿约汉!”
画面急转而下!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约翰见过的达官贵人茫茫多,那个不是文质彬彬,举止有礼的。哪有这种见面就问候对方家人的?
一脸喜色的约翰,脸皮被针扎的生疼!
这特么人山人海的,必须找回场子。
“沃特?我次要内幕!”
“托尼!”
“法克鱿托尼!”
“法克鱿!”
“法克鱿!”
两人对骂惊呆一地下巴!惊铁了,老呆!
约翰一方是听懂了,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怜自己一方,除了崇拜就是崇拜了,你瞅瞅,吉王殿下只说了三个字,就让对方激动的上蹿下跳的。
“殿下,聊得挺嗨啊!”沫白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