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哥,轻狂哥,”小米擦了擦眼眶突然溢出的泪珠,眨了眨红润的眼注视着他们。
而坐在马车上的岳棕儿,他抬眸望了望天色,俊容拉沉不悦,但是碍于小米是师父的女儿,他只得敢怒不敢言。
大米快步来到小米的面前,他将手中的一包纸盒送到了小米的面前,“小米,你这小馋猫,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鸡腿,你带着路上吃。”
小米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接过纸盒,清澈的容颜呃嗤一笑,“大米哥,小馋猫谢谢大馋猫。”
而这时,楚轻狂从怀中拿出一支白玉珠钗,珠钗上一朵精美的玉兰花,白灵透彻,玉石晶莹,格外好看。
“这支玉兰珠钗清莹澈透,雕工精细入微,我看它很适合你,所以便买下送给你。”
小米垂眸注视着楚轻狂手中的玉兰珠钗,此时东方空中,太阳从云中若隐若现的现身而出。
一道白光照在白玉珠钗上,发出一道晶莹剔透的光芒,白如脂,透如水。
她一只手握住纸盒中的鸡腿,一只手过白玉珠钗,“这么好看的礼物,一定很贵重。”
“礼轻情意重,小米,轻狂哥希望像这朵玉兰花,能够晶莹剔透的盛开。”
小米咬了咬贝齿,随即她抬手将玉兰珠钗插入发间,接着侧头朝青峋问道:“好看吗?”
“嗯……”青峋涩然微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轻狂哥哥眼光不错,这朵玉兰珠钗与你很配!”
曲有终,人会散!
宴席丰富终会散去,话儿投机终会停歇。
送君千里须有一别,礼赠万多情意最弄。
“轻狂哥哥、大米哥哥、青峋妹妹,谢谢你们,我该走了!”小米双目含着泪珠,她捧着纸盒中的鸡腿,转身朝马车里走去。
帘子彻底揭开的那瞬间,青峋注意到马车里清诗莘不友善的目光瞥了一眼她。
很快,帘子彻底放下了,小米的身影消失在帘子中。
岳棕儿坐在马车外,一手勒紧马绳,做起了马夫。车轮缓缓滚动,马车渐渐的消失在街道中。
空中朝阳脱云而出,一道道照在大地上,地上的积雪融化成淤水泥,屋檐下的水珠也滴的更快了。
楚轻狂抬眸望了望天色,他吸了一口气,“我们也该启程了。”
米江楼,三楼的回廊上栏杆前,绝尘柳一身紫红色纱袍,修长的身子斜靠在栏杆前,紫红色的目光注视着一楼大厅门口消失人影。
白灵羊站在他的身旁,“主子,诗莘姑娘居然真与岳棕儿一同上菱岳门。”
“她真是有心了,”绝尘柳动了动迷人的薄唇,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额头上的朱砂耀眼夺目。
“主子,她都这般待你,你还说她有心?”白灵羊眨了眨红色的双眼,纳闷的甩了甩下巴处的山羊胡须。
绝尘柳移了移脚步,侧身斜坐在栏杆上,白皙的玉指玩弄着胸前的微卷发丝,脚上碧绿色的靴子漫游的在空中晃动。
“只可惜,过两年她身子长了,那件碧草纱裙不能在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