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太多这样的场面。
服务员把黑啤和香槟端上来,付蹇把两种酒掺在一起,加了几粒冰块,碰起杯。
两个人听着音乐,看着舞池里跳舞的人,喝着酒。
喝了半个多小时,来了三个女人,一个坐在付蹇旁边,另外两个坐在了徐志郎旁边。
坐在付蹇旁边那个女人提了一瓶酒,和付蹇手上的酒瓶碰了一下。
“这不是通城石老爷子的公子,今天到这儿来了。”
付蹇并没搭话,也没有正面看她。
坐在徐志郎旁边的两个女人也和付蹇碰了一下。
三个女人又把酒瓶凑在一起碰杯,各自喝起来。
徐志郎看看付蹇,又看看三个女人,付蹇姓付,却被叫成石老爷子的公子,他猜想这三个女人搭讪的方式有点老套。
付蹇停顿了片刻,拿起手中的啤酒,先和徐志郎碰了一下,又和三个女人挨个碰了一下。
喝了一口,说:“那边的事情,我这边不多说。”
坐在付蹇旁边的女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说:“都是一家子,怎么还这边,那边……”
“那边就是那边,这边就是这边,我就是我。”付蹇非常平静地说出来,也没有正眼看他旁边那个女人。
坐在徐志郎旁边一个女人提起酒瓶碰了一下喊:“喝酒,喝酒。”然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徐志郎也喝了一口,往后靠在沙发上。他知道这其中应该有些事情付蹇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那个喝酒的女孩开始主动和徐志郎说起话来。
“你们平时都怎么喝酒?”
徐志郎用眼睛示意酒吧驻唱的位置,然后喝了一口。
“我们今天换个喝法,大家一起玩游戏,谁输了谁喝。”
“咱们就从最简单的来,杠子,老虎,鸡,虫。”
“老虎吃鸡,鸡吃虫子,虫子吃杠子,杠子打老虎,就这样一个循环。”那个女孩说。
徐志郎应了声,玩起了游戏。
付蹇和他旁边那个女人有些冷场,看着对面玩游戏。
徐志郎连续输。付蹇有些看不下去,提出另一个游戏规则。
每个人每次出几个手指,伸手的时候喊数字,喊地数字和两个人伸出来的指头数加起来相符,就算赢。可以手掌朝上,也可以手掌朝下,相同数字的时候,手掌朝上的赢。
这一下就增加了游戏的难度。
几个人练习几次以后正式开始。
几轮下来徐志郎输的有点多,连喝了几瓶。
付蹇招招手又上了几打美国黑啤和香槟。
几个人一直喝到凌晨才结束。
此刻所有人都晕乎乎,跟着舞厅里的霓虹灯和音乐的节奏在舞池里跳起来。
跳了没多久,大家开始慢慢散去。
徐志郎踉踉跄跄出了酒吧,有人给他打了一辆出租车,把他扶上车。
司机问了他几次目的地,他才勉强回答殷京博物馆。
计程车载着他停在了博物馆正门。
下车后司机并没有向他要车费。等他关好门,司机开着车一溜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