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徐志郎来说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他曾经“捡”过两个女孩,但也并不完全是“捡”,只是他觉得这些女孩都比较可怜,又没有地方去,才把她们“捡”回家。
这两个女孩在他家待了没多久,也都离开了。
然而他和这些女孩之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但是这两个女孩都叫他前男友。
一个女孩是他在寺庙附近碰见的。
那次他以超高的价格将两个佛牌卖给了三个纹身游客,旁边一个同行觉得他小子占了大便宜,找到那三个游客,告了徐志郎的黑状,三个人准备抓他,幸亏保安提前告诉他。
他爬上了寺庙的屋檐,来到了一处没有开放的区域,在佛祖的肩膀上一直待到晚上十二点才离开。
离开的时,他顺着院墙爬到了后门,看到一个女人躺在们旁边的栅栏处,旁边还放着一个手提袋。
此时已经半夜时分,漆黑一片,而侧门不在正街,几乎没有人经过。
他上前试着拍了拍那个女人,没有反应,又试了试女人鼻子上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
他就把女人背回家。
到家以后才看清楚女人的模样,年纪不大,小便已经失禁,裤子湿了好大一片。
他把女人安顿在旁边的小卧室,烧了热水替她擦脸,还喂了几口热水。
那晚他害怕女人出现什么危险,躺在女人身边。
第二天到药店买了药给女人喂下,女人才慢慢苏醒。
后面几天他打听到那几个纹身的游客还在追他,没有去寺庙附近卖东西,也就在家照顾那个女人。
女人在他的照顾下渐渐的好起来,还换上了奶奶的衣服,后来在他家住了三个多月。
这期间两个人始终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是女人一直亲昵地叫他“小男友”。
相处中徐志郎知道女人的身世比较凄惨。
女人是同村男孩定的童养媳,十二岁就被父母送到男孩家。男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对她打骂。女人受不了离家出走,到了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到寺庙里暂住,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后门。
女人在他家待了三个月以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张歪歪扭扭的便条,并且称他为亲爱的小男友。
另外一个女孩是个舞厅的舞女。
他奶奶去世以后他迷茫而且惆怅,去了舞厅,在舞厅里认识了那个女孩。
女孩主动跟他回家。在家里面抽烟、酗酒、飙脏话。
待在他家的那段时间里。女孩不怎么讲卫生,家里面就像个垃圾场。
她也对徐志郎暗示过许多次,而且到哪都叫他老公。但是徐志郎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她脑子不太正常。
女孩在他家住了段时间以后,徐志郎有些厌烦了。
他向妞妞诉说了这件事情,妞妞很仗义,二话没说到他家里面,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让那个女孩滚蛋。
和那个女孩吵过架之后,妞妞甚至撸起袖子打算打那个女孩,女孩这才害怕,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离开了。
但是妞妞认为他们两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事实上两个人确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也算他的第二个女朋友。
这两个女朋友都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离开的也那么突然。
也就在那个女孩离开没多久,妞妞把他叫到楼下,告诉他,她谈了个对象,人很憨厚,已经到她家包子铺帮忙。
徐志郎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这种男、女朋友对另一个人的刺痛,也明白这种事在别人眼里究竟被怎么样看待。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经历远不止这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