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就摆了两桌酒,一桌是郗鼎鉴、梁风和郗鼎鉴的大儿子金丹一品的郗彦文,另一桌是欧阳平浩和郗鼎鉴的另外几个儿子、女儿。
郗鼎鉴笑道:“欧阳师弟,别别急着走啊。师兄我还有紧要事与你说。”
“哦,什么紧要事?”梁风目光一闪。
郗鼎鉴似乎也有好几分醉意,醉眼朦胧。他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问道:“欧欧阳师弟,你今年贵庚?我我看你似乎比彦文还小啊?郗某不应该叫你师弟的,而应该叫你师侄的。”
“哦?大大概有二百五十多岁了。”梁风应了声,心中暗道:“郗掌门这么问什么意思?嗯,大爷我今年几岁了?好像自己都不记得了,应该是没超过一百五十岁吧?”
郗鼎鉴又问道:“欧阳师侄,你你看郗某的这几个子女如如何?”
“好!很好!都是人中龙凤!特别是师兄你的几个女儿,真是千娇百媚啊!”梁风恭维应了声,目光掠过另一桌的郗鼎鉴的几个女儿郗嘉洁、郗嘉宁、郗嘉葭三人,心中暗道:“郗鼎鉴的这几个女儿确实都姿色不错啊,郗嘉洁、郗嘉宁的与欧阳岚岚的相当,郗嘉葭要胜过她的两个姐姐。”
“哈哈哈,哈哈哈,欧阳师侄你真是有眼光!”郗鼎鉴大笑了两声,又神秘的样子‘传音入密’道:“长锋,你现在这年龄这修为,正是大好的年华,正当是绵延后嗣之时!你没成亲吧?郗某把小女儿嘉葭配与你为妻如何?”
“什么?”梁风顿时惊站起来,呐呐道:“这个这个恐怕不行啊,掌门大师兄!”
“为何不行?你看不上我家嘉葭?”郗鼎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你知道多少人追求我家嘉葭吗?你知道我家嘉葭资质多出色吗?”
梁风努力的挤出笑容道:“这个这个是这样的,掌门大师兄那个那个欧阳某一直是以修炼为主,没心思做其他事,再说嘉葭师侄是如此的年少又国色天香,欧阳某一个老粗,实在是自惭形秽啊。再说欧阳某是嘉葭师侄的师叔,这辈分也不太对吧?”
“哼!你你是本掌门的师侄,怎么辈分就不对了?对得很!”郗鼎鉴似乎也有好几分醉意。他冷哼一声又道:“什么没心思做其他事?全是借口!你家里的那两个小妾,浑身上下都透着媚意,显然是,哼哼!”
梁风干笑两声问道:“掌门师兄,你什么时候见过欧阳某的那两个小妾?”
郗鼎鉴不答。又一口喝完杯子里的残酒,他打了个嗝,把那杯子往桌上一蹲,叫道:“嘉葭,过过来敬下你的欧阳师兄!”
于是,那郗嘉葭就端着一杯灵酒走到梁风面前,脆声叫道:“欧阳师兄,请多指教!”她一仰头,露出格外细腻洁白的脖子,就把那酒喝完了。
看着那一身乳白色法袍、衬托的人比花娇的郗嘉葭,梁风一阵恍惚,似乎眼前站着的就是国色天香的师傅柳淡曦,就是同样一身乳白色法袍的师伯元钦钦。他呆看着郗嘉葭,看得她光洁细腻的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才猛醒过来,干笑两声道:“啊啊啊,不敢不敢!我们师兄妹彼此照应!”
又与喝了许久的酒,梁风才带着欧阳平浩离开了掌门大院。郗掌门亲自把梁风送出了九道门总坛,然后才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