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梁风抬起头,看着一副怯生生模样的锦绣,心中有几分怜惜
这锦绣姐妹与他当年的贴身侍女海棠、芍药的年龄相当,本来也是无忧无虑、花一样的年华,而现在,她们这对早早就被卖入豪门当小妾的姐妹,想必早已经尝尽了人生的冷暖酸甜。
似乎是因为看到梁风的脸色柔和,锦绣眼睛里的惧色似乎少了些,她扑倒在地求恳道:“求老爷恩典奴婢我我俩姐妹也想去学两位如夫人教的缀术。我们绝不会耽误工夫的,我们只想能在旁边侍候两位如夫人就好了。”
梁风愣了下,问道:“你知道吗,那学习新东西其实是很苦的不是身体上的苦、而是精神上的苦,特别又是学习那相当部分只靠想象的缀术。而且,你们就是学成之后,也是需要替老爷我干活、干那些非常枯燥无味的计算的活的。”
“你们,确定要学吗?”
“要!我们不怕苦!”锦绣用力点点头,应道。
梁风笑了笑道:“好,既然要学,那就去跟他们一起学吧。不过,你们只能闲暇的时候去,原来安排的工作照旧。当然了,若你们学得好,那老爷我会重新安排工作。”
顿了下,他又挥手道:“去吧。去把青姿叫来。”
“是!谢老爷恩典!”锦绣又用力磕了下头,起身退后了几步才转身往外走去。
梁风的目光随着锦绣的背影而去,心中又叹了口气:“唉,老爷我的心似乎又变硬了许多啊?!”他记得当年在神木宗总坛的时候,海棠她们向他磕头时他还觉得很不自在,还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摆谱。可到了现在,就是之前的欧阳平浩向他磕头,他也是坦然处之。
皇甫玲珑走进了书房,微笑问道:“师兄,你叫我吗?有什么事吩咐?”
梁风笑道:“没事就不能叫你吗?”又斟了一杯灵茶放在她面前问道:“当他们那群人的缀术师傅感觉如何?”
皇甫玲珑一口把那灵茶喝完应道:“师兄,以前听你教我们的时候感觉那些缀术公式概念都相当的简洁清晰,我自觉得都弄明白了。可真是奇怪了,刚才我上台去教他们的时候,又感觉那些公式概念都变了样,我自己都觉得讲的乱七八糟,一点也不清楚。”
梁风乐了下,笑道:“正常。当师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当师傅就好像分水一样,比如师傅本身的水平只有桶底一些水,那怎么淘也淘不出多少水给学生,而只有师傅本身是大海,学生才能学到江湖。”
“师傅你说得是!”皇甫玲珑盈盈一笑,目光停在梁风的脸上。
梁风乐了下,笑道:“正常。当师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当师傅就好像分水一样,比如师傅本身的水平只有桶底一些水,那怎么淘也淘不出多少水给学生,而只有师傅本身是大海,学生才能学到江湖。”
“师傅你说得是!”皇甫玲珑盈盈一笑,目光停在梁风的脸上。
“师傅你说得是!”皇甫玲珑盈盈一笑,目光停在梁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