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扶着额头,十分无语。
“人家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她可是你的小情妇诶,你不怕她其实是背着你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你再说她是我的情妇我跟你急嗷。”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余有有不屑地撇撇嘴。
“人家一天给我们交200块的租金,还只睡沙发。”
“两百!”
“那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她住进来。”
这么一说,确实打消了余有有大部分的怀疑。
周年打开门,“所以可以回去睡了吗?”
但是余有有依然不放心,她总觉得这俩人会在晚上偷偷睡在一起。
“不行,我今天就要睡你的床。”余有有一头钻进周年的被子里。
她今天就是要在这里当保镖,防止周年被祸害。
周年叹了口气,无奈的接受了现状。
关上灯,周年也缩到床上。余有有从被里探了个头出来,把自己带过来的枕头放在周年的枕头旁边。
“嘿嘿。”余有有傻傻一笑。
“睡觉。”
余有有又躺回被子里,一把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周年身上。
“去去去,热死了。”
周年使劲的推开这个烫呼呼的章鱼。
......
第二天,周年骑着小电驮着余有有和她的粉色行李箱去到了景行中学。
余有有一再强调,自己以后不要粉色的东西,太丑了。
之后周年又回家拉上江唯一起上学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苏溪泉来到教室把周年叫走了。
办公室内,只有两个老师在办公桌坐着。
“我和你们阮老师沟通好了,以后每天中午都来这里学习数学,然后晚自习做一套题。”苏溪泉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位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