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课,她把童梦雪叫到了办公室,半路上,她又考虑到自己听不懂童梦雪说话,又折身叫上了陈明。
又想到这样的谈话似乎不适合有外人在场,她又把陈明赶了回去。
陈明郁闷的坐回自己的座位,我是狗吗?叫我来,又挥挥手赶我走。
苏溪泉和童梦雪说完话后,又把周年叫了过去。
“咋了,苏老师。”周年进来看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老师,于是非常随意的拖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
“你倒是挺自觉。”苏溪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闻言周年瘪着嘴又站了起来,学着古代的宫女屈膝作了个揖,“娘娘贵安,可否赐奴婢一个坐处?”
“滚滚滚!”苏溪泉作势就要锤他。
周年嬉笑着朝旁边躲了一下。
看苏溪泉把手收回去后,他才坐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苏溪泉叹了口气,“我平常不在教室的时候,希望你能多看着点童梦雪。”
“?为什么。”
纠结了片刻,她只是摇摇头,继续说道:“这个就不告诉你了。童梦雪要是又和谁发生冲突或者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周年还是应下。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苏溪泉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早恋没有?”
周年扯起一侧的嘴角,“呵,谈了一百个。”
“滚!”
......
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她揉着太阳穴。
难不成真的是她说的那个道理?
正常的孩子都早恋。
在班级里,苏溪泉最了解的就是周年,于是下意识的就拿他来作比较。
想着想着,她突然注意到一些事情。
在自己最想吃辣条的时候,他拿着一包辣条当作业交给自己。
在自己中午吃过大葱的时候,他上课拿着一根大葱。
在自己好久没吃海鲜的时候,他煮了一只波龙。
他好像每次发癫都和自己有关系啊!
这小子该不会......
该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