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黑发如瀑布一般铺散开,身子娇软,皮肤白净细腻。
也许因为年纪小的缘故,那双眼睛也多了几分单纯的懵懂,魅人中多了一抹清纯。
韦林扯开领带,猴急地解开裤带,连上衣都没脱掉。
陆琼七瘫软地躺在白色床单上,她胸前缓慢地起伏,希望能调整好自己的内息,暂时压制那股躁动。
但这时间哪里够。
韦林已经压了过来,他贴过来,在她的耳边恶趣味地道:“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象着在床上怎么干你了。”
陆琼七闭上了眼。
——
“人在哪!”
周策砚的火已经压不住。
丝毫没有那副冷静自持的指挥官模样。
黑眸里都是沉沉的怒气。
几小时前,周策砚还在野山上临时搭建的演习场,和其他军区对垒,在他的指挥下,虽然他们这边兵力不足,但最终险胜。
首长的女儿史其玉在主席台看了演习的全程。
周策砚一下场,她就围了过来,又是送花又是送水,见他手臂被林子里的树枝刮伤,还赶紧从药箱里拿出一直备着的止血药。
娇声道:“策砚哥哥,你流血了,我给你止血。”
然后又掏出了一卷绷带。
周策砚抬手挡住,冷淡地拒绝:“不用,我还有事。”
部队的人都认识史其玉,见她被自家指挥官拒绝,也不觉得奇怪,仿佛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史其玉仍旧缠着他,跟在他身后:“不要这么冷淡嘛,策砚哥哥,我也是关心你。”
“这么有爱心,不如去红十字会。”
留了这句话,他正打算走出演习场,回去冲个凉,现在满身的灰尘还有汗。
只见小宋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一棵树旁边,尽管脸上涂了黄绿交错的迷彩,但也能看出他的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一般。
周策砚:“有话快说。”
小宋拿着刚开机的电话,“老大,不好了。”
周策砚看清信息的内容,他的心猛地一紧,脸色大变。
史其玉从来没见过周策砚这么骇人的表情,她捧着药箱,被吓得后退一步。
周策砚到酒店的时候,大堂经理立马走上前来。
他问道:“二公子,您怎么过来了?是要住房吗?”
周策砚没什么表情,看不清楚喜怒,道:“韦林在哪间房?”
大堂经理打马虎眼:“您找韦少爷有事吗?不如您给他打个电话。”
周策砚压着怒意:“房间号!”
大堂经理:“1322”
“房卡给我。”
经理哭丧着脸:“二公子,这使不得,韦少爷是我们钻石卡常住客户,带着女人来过夜,两人姿势亲密,一看就是你情我愿的,您这么闯进去,我们也不好办。”
大堂经理知道韦林那个二世祖的个性,他不找事就不错了,他们这些服务人员,哪敢触他的眉头。
“二公子,而且韦少爷特地吩咐过,任何人不允许打扰,您就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是真不敢招惹韦少爷。”
周策砚大步走进电梯,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大堂经理立刻觉得自己之前失了智,要是惹恼眼前这位,可不是韦林那种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