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冷哼一声:“交出吴三桂,岂不是让天子的威严扫地?此举万万不可!”
卢象升也附和道:“正是,吴三桂还不如被擒拿,若交出他,我军何以自处?”
张九真沉吟片刻,目光扫过众人:“诸位,此事非同小可,需慎重考虑。祖大寿的威胁虽大,但与之一战,难度也不是很大。”
刘广旭叹了口气:“陛下,祖大寿的兵力虽然不多,但都是精锐,若真要血战,我军恐怕也是伤亡不小。”
孙传庭怒道:“刘大人,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卢象升也道:“孙将军所言极是,我军虽初出山海关,但士气高昂,何惧与他一战。”
张九真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诸位,此事需从长计议。祖大寿的威胁虽大,但我们也不能轻易妥协。祖大寿既然要战,那就战,朕还怕他不成。”
刘广旭皱眉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需慎重考虑。
就在这时,郭云龙对张九真跪地说道:“陛下,末将欲出城劝降祖大寿。”
张九真皱眉道:“云龙,你可知此举凶险万分?祖大寿麾下皆虎狼之师,你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郭云龙却笑道:“陛下,末将岂能不知?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若能劝降祖大寿,可免生灵涂炭,此乃大义所在。”
张九真叹道:“云龙,你我君臣一场,我知你心意已决。但此去务必小心,若有不测,我必率军救你。”
郭云龙郑重点头,笑道:“陛下,末将自有分寸,请陛下安心。”
郭云龙换上一身便装,腰悬长剑,独自一人走出城门。他望着前方敌营,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
祖大寿的营帐内,众将齐聚。祖大寿皱眉道:“郭云龙此来,必有所图。诸位以为如何?”
一将道:“将军,郭云龙临阵倒戈,归顺朝廷,此来必是劝降。不如将他杀了,以正军法?”
祖大寿沉吟道:“且看他如何说辞,再做定夺。”
郭云龙走进营帐,拱手道:“祖将军,郭某此来,特为劝降。”
祖大寿冷笑道:“郭云龙,你这厮卖主求荣,有何脸面来劝降之说?”
郭云龙正色道:“祖将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将军若能归顺,必得重用。”
祖大寿皱眉道:“郭云龙,你此言差矣。我等皆有家国情怀,谁不愿意报效国家?但张九真欺人太甚,竟然要夺我吴祖两家兵权,我祖大寿又岂能轻易归顺?”
郭云龙笑道:“祖将军,兵权固然重要,但说到底这兵权自古以来就是天子的,试问哪个士兵生来就该为将军卖命?
自古只听说过天地君亲师,这里面将军是何地位?难道将军比天子还要尊贵?将军若是归顺,就能免生灵涂炭,岂不更好?”
祖大寿见手下将领皆是有心动之意,沉默片刻,道:“郭云龙,你且容我等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