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阿姨让我穿着漂亮新衣裳，还给我画了美美的妆，就把我带到了一个灯红酒绿，有着很多男人的地方。”

“看到那些男人对我投来的目光，我又一次感到了害怕。”

“阿姨把我关进了一间小黑屋。”

“随后进来了三个比院长还老的肥胖男人。”

“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撕扯着我的新衣服。用他们肮脏的下面用力地捅着。”

“那是前所未有的剧痛，我奋力地大哭着，但他们听到了我的哭声后，反而更加用力。”

“那天晚上，一轮接一轮的男人来到这个屋里。”

“最终我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阿姨才发现了下面大出血并昏死的我。”

“她当然不忍我这么一棵摇钱树死去，当即把我送去了医院。”

“但在第五天，阿姨来看我的时候，同行的有一个男人。”

“那天病房里就我一个人。”

“来到我的病房，关上门，塞住我的嘴。那个男人就开始对我施暴。”

“从那以后，阿姨就安排我每天最多直接三个人。”

“渐渐地，我也成了她的一个头牌。”

“在经历形形色色的男人后，我也真正地看清了这个世界。”

说着，肖鱼雁瞬间面露不屑，唾弃起来：

“那些男人，一个个自己没本事早泄，完了还来给我讲大道理，问我：‘哎呀，你为什么这么小做这一行啊！’‘年纪轻轻做点别的不好吗？’”

“终于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带我脱离苦海，并改变我人生的男人。”

“他很帅气，很阳光，还很善良。”

“他是第一个进入小黑屋，没像饿狼一样扑上来的男人。”

“他进来看到那么小的我，忍住了冲动。”

“他坐在我的旁边，陪我聊起了天。”

“他还从身后抱住了我，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温暖。”

“他没有问我，只是单单地给我讲述着外面的世界。”

“他还告诉我，我的人生并没有结束，日子还长，有机会还能继续学习。”

“当晚，他向阿姨买我出台。”

“就这样，我逃了出去。”

“但在他替我弄到了身份证件后，我选择不再拖累，就主动离开了他。”

说着，肖鱼雁双眼露出憧憬，双手握在了一起：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那温暖的拥抱，他对我的鼓励，以及他那灰蓝色的眼睛。”

灰蓝色眼睛？

叶峥嵘和张仲宇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随即叶峥嵘打断了肖鱼雁：

“他是本国人？”

“嗯，是的。”

“他是不是嘴角有条疤。”

“对啊。”

“他是不是姓葛？”

“嗯？你怎么知道？”

叶峥嵘没有回答，和张仲宇深吸一口气：

“卧槽！那会儿他顶多也就十五岁吧，那么小就只身离开龙城，去往内地嫖娼去了。”

听着两人的感叹，肖鱼雁显得有些激动：

“你们认识？”

叶峥嵘刚想说话，张仲宇打断了他：

“一面之缘，不熟，你接着讲吧。”

“喔，离开了他之后，我去到一家化妆美甲店做学徒。”

“平平淡淡，直到有一天。”

“皇家名人酒吧举办聚会，我和同事就被安排去聚会化妆。”

“但那就是一个淫乱派对。”

“在聚会上，我的同事争先脱下衣服，希望被某个富商看上。”

“我不肯，我先要走，但被一个男人拦下。”

“他把我扔到卡座的沙发上，然后围了五六个男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