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晗只能无奈回头笑道,“原来是嫂嫂,近来可好?”
“哼!我好不好,弟妹心里没数吗?”
“嫂嫂这话就奇怪了,你好不好,我怎会知道?咱们离得这么远?我也没派人监视你。”
袁氏的脸抽了两下,似笑非笑道,“弟妹还真是嘴不饶人啊。我且问你,许姨娘和她女儿是不是你放走的?”
“当然不是我了,是大哥签的和离书,而且上面写着,让她把女儿一同带走,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留下也无用,进不了谢家祠堂。”
“胡说八道!”袁氏才不信云之晗,谢松桥那种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东西,自己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任何人。
“一定是你串通那个许姨娘,撺掇她写和离书的?”
云之晗淡定一笑,反问道,“嫂嫂有证据吗?若没有,你就是在诬陷我。”
袁氏被堵在嘴里的话,愣是说不出来一句。
“云之晗!不会有人一直有好运气的,你等着!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来求我!”
“好的,嫂嫂,我真的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说罢,她径直走去。
袁氏看着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气得直跺脚,但她更气的是,儿子也和他不是一条心,不行,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儿子,必须是她的!
……
翌日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各位爱卿,今日有何事请奏?”
“回皇上,微臣这里有一件要事禀报!”赵拓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谢柏渊落魄的样子了。
“准奏!”
“谢皇上!”赵拓掏出一封书信,由太监传到皇帝手上。
皇上看后,脸色沉重,语气严厉,诘问道,“赵侍郎,奏折上所言可有证据?”
“回皇上,微臣昨日收到手下侍卫的书信,上面说他看到了一名东岳人潜入到了谢侍读的家中,至此消失。”
“据微臣所知,大周国虽与东岳国是盟国,可毕竟是外族,不值得信任,若此人与朝廷重臣有所勾结,势必会引起百姓的惶恐。”
“据说,目前东岳国内乱不断,百姓不安,此人来此到底是何目的一概不知,而谢侍读却私藏东岳人,却有不妥。”
“还望皇上彻查此事!”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
“谢侍读竟然敢窝藏东岳人?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对啊,虽说是盟友,但对方的军力不比我方弱,到底是个威胁。”
“对,我想起来了,谢将军曾经与东岳国的将军联手,击退了南国敌军,来此是不是来看望过世的谢将军的?”
“对!有可能!”
站在一旁的赵峰,根本没回过味儿来,这是什么情况?
谢柏渊窝藏东岳国人?这消息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赵拓告诉他,这个人已经被他解决了,扔在乱葬岗了啊,难道是骗他的?
可这个东岳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看向儿子,但赵拓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