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遮着脸的时候真像萧恒,萧暖,你说这小子不会是那萧老妖婆的私生子吧!你说,直接把他在这里?”
“好了,别玩了。”
萧暖制止了周凉凉盖在男子脸上的手,她翻找男子的裤兜,还好她在男子裤兜里找到了证件。
周凉凉抢过证件,口中困惑道:“白树,咦,这名字好熟悉。”
“我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萧暖其实没见过白树本人,但她知道白蔷有个叫白树的弟弟,这是在白蔷还是萧恒女朋友,她上门拜访的时候知道的。
那天的情形萧暖记得格外清楚,萧夫人满脸慈祥,一直牵着白蔷的手不放,直道白母尽甘来了,从她口中得知,她以前见过白母,她俩长相有三分相似,一直觉得两人有缘,但是萧夫人正式嫁入白家的时候就断了跟白母的联系。
萧暖猜测萧夫人是刻意断了跟白母的联系的,大概是害怕萧老爷子一时兴起把白母也拉上他的床。
“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子?”
萧暖看着白树不省人事的样子,决定在附近给他开个房间,她让周凉凉订了一家宾馆,然后请酒保帮忙把白树弄到车上。
“卧槽,卧槽。这小子发春啊。”
周凉凉一阵惊呼。
萧暖和周凉凉刚把白树弄到车上,他就无意识地开始扯领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大概是药劲来了。
“诶,你还真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这个小子。是不是只要长得像萧恒的男人,你就都上一份心啊!”
周凉凉摊在宾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椅上,瞧了眼白树,撇嘴道。
萧暖正打了一盆水在给白树擦身子,准确来说是在物理降温,因为白树的身子已经开始不正常地升温了。
“哪有,就是这小子体温太高怕给整坏了。”
“那你慢慢整吧。我先到隔壁冲凉去了。”
萧暖可不想理会周凉凉的嘲讽,仔细地给他擦着身子,她摸摸白树的脸,见他温度已退,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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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早晨,刺眼的阳光通过房间的窗玻璃照到白树的眼皮上,白树在阳光的刺激下终于醒来。
他揉着杂乱的头发,撑着眼观察四周,只见黑色的大屏电视挂在墙面上,茶几上还摆放着一脸盆的水,单人沙发上斜躺着一个身穿白色体恤衫的女孩子,鬓角的碎发贴着她的侧脸,微黄的阳光照着她的脸颊,眼角的泪痣看起来更显眼了。
“小妖精。”
白树脱口而出。
“啊—你醒啦!”
萧暖被白树的动静吵醒,她伸了个懒腰,起身将拿起茶几上的脸盆,朝洗漱间走去。
白树掀开被子,看到自己仅穿着一条小内裤,自己的小兄弟还正精神满满地打着小帐篷,他全身上下感到异常疲惫,他眼珠子一转,一种基于男人本能的猜想油然而生。
萧暖肩头披着一条白色毛巾,手上拿着吹风机,就从盥洗室出来,湿润的头发披在她的背上,见白树有点痴呆地楞坐在床上,稍感疑惑。
这时,白树突然掀开被子,冲到萧暖面前,捏住萧暖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胸前一靠,伸开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嘴里深情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会负责的!”
萧暖被这一突变弄得有点懵,她的脸贴到白树的胸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厚实的胸腔传到的萧暖的耳朵中,由于头发还没干,她感觉到白树的呼吸格外炽热。
“小兄弟,你能先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