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雄吮吸着萧暖的小嘴,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嘴巴里,他闭上眼享受这一刻两人间的暧昧,胸腔中升腾起不曾有过的欲火,烧灼着他保持理智的那根弦,动物本能告诉他,他想对这个女人采取进一步行动,他强硬箍住萧暖的头,侵略性的强吻更加猛烈了。
萧暖睁着眼近距离观察着刘鑫雄的面部,他闭着眼,吮吸着自己的嘴巴,沉醉于自己的情欲之中,看上去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这是萧暖最害怕的一种表情。
此时萧暖脑内警铃大作,她必须马上停止跟刘鑫雄的这个行为,刘鑫雄强大的侵占性正在逐渐瓦解萧暖自我克制的堡垒,这是萧暖绝对不允许的,她每时每刻都告诫自己永远不要让欲望控制自己,你必须自制。
就算她已经准备好丢弃一部分坚持,但现在这状况,让她深刻明白如果她这时候顺着刘鑫雄的意愿,她在他眼里只会成为像温艺那样的人型玩偶。
就在下一瞬,刘鑫雄吃痛,迅速放开萧暖的脑袋,捂着嘴站直身体。
等疼感缓解,他嘴里吐出一口血痰,一脸寒霜地朝萧暖吼道:“孝暖,哩似熟狗的马?”
受伤的舌头让刘鑫雄口齿不清,让他看着有点滑稽,这并未逗笑萧暖,她用手擦了擦嘴角,雪白的臂腕上划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线。
萧暖瞧了一眼手腕,凉凉地看向刘鑫雄,讽道:“刘先生似乎很喜欢强迫女人?”
“孝暖,你对我还真是不了解,不对,萧家人对我都不了解。当你处在一个高度后,你会发现很多东西来的太简单后,你就会很快失去兴趣,女人对我来说也是。”刘鑫雄放下手,挺起了胸膛,走到萧暖的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原本照在萧暖身上的阳光,俯看着她,笑道:”一般男人都会尽力讨好女人,大概是因为他认为那是能打动她的最好方式,但对我来说,那效率真是太低了,有那个闲心我还不如多挑几个投资方案,下一秒我还能挣上几百万。”
萧暖沉默地看着刘鑫雄,眼中的凉意已褪,只是抿着嘴不发一言,刘鑫雄有趣地瞧着萧暖,他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她不像温艺那样愚蠢,他也有点想不通在萧家长大的萧暖怎么会一点都没有萧家女人的样子。
他见过萧欢、萧如和萧意,不是太软弱,就是太肤浅,刘鑫雄一直反对萧如、萧意跟萧家走得太过近,毕竟他太厌恶萧家那套“以夫为天”的女人标准,但是刘红珠却更本不放在心上,萧成、萧如还是萧意都仿佛不在刘红珠的思考范围内,他们对她来说更像是打上母子女关系的附属品,刘鑫雄却在这方面对她无可指摘,他知道这种淡漠也影响到了他自己,毕竟他也是她带大的。
刘鑫雄俯下身,勾起萧暖的下颚,大拇指揉着萧暖的唇珠,嘴里怜惜道:
“萧暖,不要逼到我要真正对你动手的时候。”
当刘鑫雄真正伸出他的獠牙的时候,萧暖并没有预料到会这么锋利,她提起食指挡住刘鑫雄迎来的嘴巴,扯着嘴角,笑道:
“刘先生,似乎对自己的优势很有自信,但是您对我也不够了解。我已经告诉你,就算萧家人死光,我都不会被强迫的。”
“草,萧暖,你行!你真行!”
萧暖的多次拒已经绝触及了刘鑫雄的容忍的界限,萧暖可以清楚地从他的脸上看出没有任何压抑的怒火。
她现在知道了,刘鑫雄根本不会也不需要情绪管理,他比周凉凉更加外露,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和脾气,而周凉凉则是刻意地外露,因为她不像刘鑫雄这样可以随性所欲,外露的表象只是她的伪装,可是无论刘鑫雄还是周凉凉都是萧暖的羡慕的对象,自小到大,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让萧家的其他人看出自己的真正所想。
正当刘鑫雄充满怒意地走向自己的兰博基尼,身后喑哑清冷的声音瞬间浇灭了他心上的怒火,同时抓紧了他的注意力。
“我能得到什么?”
刘鑫雄猛地回过头,一脸惊疑地瞧着萧暖,皱眉问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