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用户流量呢？”萧暖试探着问了问，虽然她并不抱任何能知道具体结果的想法。

“还成，达到预期目标。”果然如萧暖的意料，黄岩含糊地应付着萧暖，并不想透露过多的信息给她。

“这样啊，那就好！岩哥，你之后得辛苦了，资金链恢复后，各部门就得忙起来了，你作为CTO，压力可真不小喽。哎，我不能在公司帮你和哥了。”

“萧暖，你也是。好好把论文弄好，我从萧恒那里了解到，你不打算考研，那你一年后，你就可以回我们公司工作了，那时候我们公司可不会就在一栋小破楼了。”

“哈哈，借岩哥吉言了。我挂了，拜拜。”

“拜拜。”

萧暖在挂断黄岩的电话后，丢开手机，萧暖一个人躺到床上，双眼发直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林夕不在，她在拿到萧暖给她办的婉约美容院的一季度美白疗程，就抛开了失恋的痛苦，屁颠屁颠地跑去做保养了。

在明确萧恒已经对他生有芥蒂后，萧暖忽然感到有点迷茫，甚至有点空虚，觉得她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没有意义了。

周凉凉和她都一直不喜欢互相对视，因为他们觉得他们就是镜像的自己，对视的时候就如同看着另一个自己，那种令两人都全身发毛的感觉在她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存在了。

但是现在，萧暖清楚地区别出了她跟周凉凉的不同来，周凉凉可以无偿地为莫池做任何事情，也包括周凉凉自以为对莫池好的事情。

关于周凉凉，萧暖跟她接触过程中，她已经隐隐猜到一件事情，周凉凉活着的原因就是莫池，这在萧暖看来太过悲凉，尤其得知莫池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她做不到周凉凉这种程度，不会将自己置于像阮灵那种位置，不可能无私地为一个男人奉献自己，放在她第一个位置的只能是自己，她在萧家最不想见到的四个字就是以夫为天，最恨的三个字是替代品。

前几天白薇莫名的疯状也在萧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萧恒，微恒，白微，萧暖的脑中回荡着这三个字符，她也想过给萧恒打电话，但是刚按完键没接通就停止了拨号，信任真是在那天就产生了裂痕，就算投资会那天，萧恒骂她贱，她都不会感到生气，但是就因为白薇的那么一闹，让她二十几年来的在萧家的一点小小的温暖都开始降温了。

直到江城大学一年四季规律的晚课铃声响起，萧暖用微知给周凉凉发了一条信息。

[你知道刘鑫雄的联系方式吗？你能让他主动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