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将令牌收起,留下皮囊酒袋:“武卒秘药怎么用?”
“条件很苛刻,杀一条生灵,越强效果越好,然后以它的血气祭酒。
接着饮下血酒,与冥冥中的...”
温夫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瞪大了美眸:“你疯了?武卒秘药不能随意用的。
你连锻体法门都没有入门,贸然饮用只会把自己变成渴战的疯子,甚至不人不鬼,你是不想活着离开这里吗?”
还真是...不然为什么把说书人之口给你。
苏木微微挑眉,将皮囊酒袋收起:“听起来很严重,这是为什么?”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
温夫人松了口气,没好气说道:“只是听我父亲说过,武卒秘药是一道门槛。
跨过去的人就是当之无愧的国之基石,在民间都能算一方豪杰,在军队里也是百兵出一的狠角。”
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还有听其他武卒说的。
饮下武卒秘药,会跟冥冥之中的兵戈魔主建立联系。
祭酒就是为了用生命取悦祂,所以杀的越强效果越强。
饮酒就是与兵戈魔主接触,意志力不过关就是要么死要么疯。
同时对肉体也有一定的要求,弱者...没有资格成为武卒。”
怪不得,
苏木摸了摸自己的头,的确不是什么强者的样子。
想了想,他问道:“为什么要分开?祭酒对象越强效果就越强这点不是很重要么?”
“我父亲不会骗我,其他人不一定。”
温夫人十分严谨:“前者我能保证一定是真的,后者就得看你自己怎么看了。
至少我没听说过哪个武卒会拿一境妖魔当祭酒对象,你最好量力而行....”
她并不看好苏木的突发奇想,武卒要是那么好成就,来安南的就不会只有一万了。
“懂了。”
苏木话锋一转:“对了,说书人之口怎么个用法?
别误会,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
温夫人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使用前滴下你的血当做火石,点燃就是使用,过程你应该也知道。
这东西是从一个诡物身上割下来的材料制造的,副作用很大,每次使用必须在黄昏到晚上这个时间段。
不然使用它会直接反噬你,符合条件使用不会,但使用后会听到很多人的声音。
无休止的,如同夏日蝉鸣一样持续到第二日白天。”
“原来如此。”
苏木没有过多询问,凝神片刻将令牌丢入暗室,拿去做了卡BUG的测试品。
接着他将皮囊酒袋挂在身侧,跟温夫人走出了密室。
“我们该走了,以武金的性子肯定会去铁匠铺,只要他不来还有逃跑的余地。”
温夫人忽然说道:“抱歉,我没有说全部,武金还有一些手段是你不知道的。”
“理由?”苏木歪了歪头。
“如果你答应会带我一块离开安南地区,我会告诉你如何应对。”
温夫人紧抿红唇开出加码,顺带拿出了说书人之口:“它会见证你的誓言,违背的话那些声音会一直跟着你。”
显然,她藏了两手,不过苏木也藏了一手。
“我也很抱歉,我骗了你——这不是制造混乱,是打草惊蛇。
我不可能真的全信你,也暂时没打算去赌那九死一生,这一周目要做的就是死斗换取筹码。
你要是想我活的话,可以现在就说清楚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