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秋生身子轻轻一扭,就闪过了白小楼的袭击。
“我以为大王将乌骓牵到了这里,跟它道别呢。”
梅秋生飞快地将卫生间能藏人的地方全瞄了一眼,还是调着唱腔说话。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不知道是游戏的设置问题,还是原宿主保密观念太强,在临死前强行将有关自己地下工作者身份从记忆中消散。
总之,白小楼关于原宿主其他的事情全部了如指掌,唯独对他如何接头,身怀什么重要任务一无所知。
风筝!
六哥那只风筝至少还有人牵挂,
而自己?
彻底成了断了线的风筝。
就算娘家来人联系又如何?
接头暗号一无所知。
断了线也有断了线的好处。
至少有自由。
白小楼嘴里唱得悲悲切切,双手却欢欣鼓舞。
鼓上起舞。
“你为什么宁肯站在这里也不去床上陪我?”
梅秋生直接贴了过来,
吐气如兰。
难道她早就醒来了?
她听到了什么?
白小楼紧张得手连球都把握不住。
“我……”
“尿频尿急尿不净……”
“深度肾亏!”
公共厕所看多了老中医广告,白小楼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是吗?那得去找郎中看看。”
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过人家是女子可不是君子。
“你又骗我!如果不是你昨晚喝多了,我会一直以为你是丁老头的……”
“格格格格……”
“我是丁局长的贴身秘书啊,有问题吗?”
白小楼实在看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竟然笑得前俯后仰。
两朵硕大的白莲花,像微风吹过一样左摇右摆,让白小楼忍不住伸手托稳。
“你转过身去。”
干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你身上那层薄纱穿了和没穿一个样,有必要转身不让我看吗?
心里嘀咕着,但白小楼还是放下双手,转过身去。
“将双手放到洗脸盆!”
“低头!”
“提臀!”
干什么?
练功吗?
白小楼还以为梅秋生专业素养高,在这种环境下还不忘练舞台基本功呢。
“咦?”
“原装货啊!”
白小楼感觉浴袍被掀起,一片冰凉。
难怪笑得那么淫荡,原来将我当兔儿爷了!
白小楼被彻底激怒。
二话没说,转过身来,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白秋生按倒在洗脸台上。
“啪啪啪啪”
左右两巴掌,打得雪臀印上了十个红指印。
“好痛!别打了,我要尿尿。”
梅秋生扭着身子娇声求饶。
“你打得我好痛,我都没办法坐马桶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到梅秋生像在磨豆腐一样将个肉磨盘在他眼前扭来扭去,忍不住又扬起了手。
“不要!你帮我揉揉吧。”
这主意不错。
不等白小楼将手伸出去,梅秋生就牵着他的手放到了根本打不到的部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说违反组织纪律,昨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管不了那么多。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铁杵磨成针恐怕毕生难成,但梅秋生的功夫那可不是一般的深。
刀马旦的真功夫全方位解锁。
一字马。
大劈叉。
鹞子翻身。
枯树盘根。
在这春暖花开,情意绵绵之际,白小楼根本没注意眼前的沙漏图案还在无情地记着倒计时。
【5:23:45】
……
【5: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