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就会去局座那里帮你说话,说你和夫人根本没有做那事,以后……”
白小楼没等她说完,就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巴吻了过去。
春兰又惊又喜。
本来准备了好几套方案,看样子浪费了脑细胞。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色中饿鬼。
真不知道为什么局座敢放心将他留在夫人身旁。
春兰假意应承着景秀的激吻,手悄悄地伸了下去,直接抓向她此行的目的所在。
软沓沓得像根才烤熟的面包。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听到床板摇得“咯吱”响,
夫人哼出来的咏叹调比她在戏台上唱的曲还好听。
这时,
白小楼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门上,不让她的手再碰到自己的敏感处。
“春兰姐,其实我也一直喜欢你……”
眼神里,
热情似火,
清澈如水。
“可是我……”
“我天生不能做那事……”
……
“春兰姐,你说,这是什么?”
“NO……”
还飙起洋文来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手指,这是金手指,加藤鹰的金手指!”
人家春兰又不和他一样是小日子爱情动作片的狂热爱好者。
就算是,这个年代,加藤鹰这个手指直取G点的家伙还没出世啊。
春兰一脸懵逼,
还真拿着他的手指翻来覆去,
看了又看。
看到了指甲缝里还有些泥土。
“我这手指看上去很平常,但摘葡萄、掏下水道那可是绝顶高手,无人可以匹敌……”
切!
春兰不屑地放下他的手,心想:
好像别的人的手就摘不了葡萄,掏不了下水道似的。
“如果春兰姐你还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加多一根手指,甚至五指联动……”。
白小楼又伸出一根手指,
没过一会儿,又将五指并拢成了一个鸡喙形。
“你什么意思?”
看这骨盆胀得那么宽,应该下过崽子了吧?
怎么这么明显的比喻还看不懂?
白小楼没办法,只能亲自教学什么叫摘葡萄,什么叫掏下水道。
“放松……”
“闭上眼睛……”
“如果觉得力道不够,你只管开口……”
“春兰姐,你应该很久没除草了吧,杂草都盖住入口了……”
春兰实在受不了这个死变态的家伙一本正经地在她耳边絮絮叨叨。
猛地一把将白小楼推开,喘着粗气说:
“我忘了太太还等着我给她热冰糖莲子羹,白秘书,下次有时间我再来陪你玩这游戏。”
说完,春兰就打开门直接往楼下跑去,好像害怕白小楼又将她捉回去。
白小楼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才走到窗前,掀起窗帘一角。
春兰根本没往梅秋秋生所住的那栋别墅小楼去,而是朝着丁墨村书房的位置飞奔而去。
我是愿意在牡丹花下死,但我总不能也愿意死在路边的野菊花下。
春兰太自负了,
一方面对自己的徐娘半老的颜值自负,
另一方面对自己的身手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