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就容易忘事。
特别是有新的异性相吸时。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白小楼在露兰芳家里喝酒喝得特别开心,一时竟然忘了自己答应林月桂去她家里吃晚饭。
更何况那儿还有自己的老相识,甚至是自己进入黄府的贵人——梅秋生也在等着他。
林月桂等得菜都快放凉了,还是不愿意动筷子。
“娘,要不我叫人去找他一下,白老板去哪找人耍去了?”
黄虎看着梅秋生皱着眉头很不开心的样,主动提出去找他。
“不用了,我们先吃吧,估计小楼应该去忙安排护院的事了。”
林月桂明明知道白小楼是跟黄豹他们一起走的,肯定现在在露兰芳那儿,但还是主动举起筷子叫大家吃饭。
梅秋生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伺候的春兰,春兰微微点了点头。
这边大家吃得很沉闷,虽然桌上有比露兰芳那桌上丰盛得多的佳肴。
白小楼洗完澡,看到床上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知道春兰已经来过了。
春兰可是丁墨村的人,可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她知道真相,自己就在劫难逃。
虽然春兰那磨盘大的臀部总会让他联想起曾经在小视频看到的漂亮国名媛金.卡戴姗,但还是决定装病到底。
有机会再骗点医药费。
换上干净的睡衣,白小楼从书架上掏出一本书封是历史的明清艳情小说,躺在床上有一页没一页地胡乱翻看着。
再好看的书都不如亲身实践来得更加舒坦。
月亮悄悄挂上了枝头,夜宿的鸟儿也停止了叽叽喳喳。
整个庄园里变得静悄悄。
怎么还没人来?
难道是等我上门?
小说看得白小楼口干舌燥,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往还亮着灯的东厢房踮着脚看,里面人影摇来摇去,根本没见有出门的打算。
如果自己去找她,里面有丫鬟在,该如何解释?
白小楼想了想,干脆走到桌前坐下,真换了一本《论语》来打消自己的念头。
“沙沙”的脚步声像风吹起落叶。
白小楼又紧张又兴奋。
不会是周管家这个老东西过来问我为什么调整岗哨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
白小楼坐直身子,将书将自己的脸都拦住。
他怕一眼看到的是周管家那张怎么看怎么阴森森的脸庞。
“扑哧”
来人笑出声来。
“这么认真啊?现在科举早废除了,想考上状元也没办法哦。”
“露姐姐,你终于来了?”
白小楼将书一扔,冲过去想来个热情的拥抱。
露兰芳身子一闪,很关切地问道:
“怎么搬到这间小屋来了?我刚才到那边等了半天也没见你人。是不是周管家存心给你好看,不让你住好房子?”
“这不怪周管家,是我想反正我一个人住,房间太大了我住得怕!”
“扑哧”
露兰芳再次笑出了声。
白小楼痴痴地看着她。
笑起来真好看,根本不像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巫婆,能帮你驱鬼。”
“你不能帮我驱鬼,但能帮我请神。”
“请什么神啊?”
白小楼这话让露兰芳一时听不明白。
“当然是七仙女啊!”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清山绽笑颜……”
“露姐姐,你就是我的七仙女,我是你的董永哥!”
白小楼上前一把搂住。
“别闹,外面有人!”
露兰芳轻轻地挣脱,小声说道。
不会吧?
明明我将人都调开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又跑来了?
白小楼直接冲出门外看了看。
一个人影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