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露兰芳,揣测她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你知道我老家是哪里的吗?”
露兰芳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我管你老家干什么?
我连你父母是谁?生辰八字是哪年哪月哪日?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只是饥渴了讨碗水喝,你却想将我当长工留下来啊?
“我老家湘西的。”
“那跑得很远的。”
“不会是人贩子卖给戏班子的吧?”
乱世之中多灾民。
有些小孩就被人贩子偷走了,也有些小孩甚至被自己的亲爹亲妈卖给人贩子求一条活路。
“我们那边的人很多都会一些奇门异术……”
呵呵,跟我编诡异小说吗?
你不知道我在穿越前网文看的够多了,哪种流派没看过?
“哦,你会赶尸对吧?”
长夜漫漫,你喜欢讲故事我就陪你玩。
白小楼嘲讽地笑着回了一句。
“男孩才学赶尸,女孩从小学的是蛊术……”
“蛊术?”
越说越离谱了。
白小楼双手撑在桌上,眼睛几乎要贴在露兰芳的眼睛上问道。
“我奶奶是出名的蛊婆,能养很多种蛊。”
露兰芳还是轻飘飘地往下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变化。
“哈……”
露兰芳朝白小楼呼了口气。
“你有没有觉得我嘴里发出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
白小楼点点头,“薄荷味特别浓。”
“这不是薄荷味,这是我养的蛊在打屁。”
越说越神奇了,打屁能打出薄荷味?
而且打屁的气味从嘴里冒出来?
我不信!
露兰芳似乎看透了白小楼的心思,浅浅一笑道:
“你现在深呼吸一口……”
“看着我……”
露兰芳边说边将旗袍侧边的纽扣解开,白花花的一大团展现在白小楼的眼前。
又想要?
“楼楼,你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好吃的……”
露兰芳慵懒的声音像是拥有一种魔力,让白小楼情不自禁地将嘴巴凑了过去。
“停!”
露兰芳伸手将他的嘴巴挡住,站起来冷冰冰地问道: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丹田处像是有一条小虫子在爬?”
白小楼站直了。
我的妈呀!
真的感觉小腹下面有个小蚂蚁在缓缓地游走。
“你想干什么?”
白小楼双手举高,像是在投降一样。
其实他在摸空间里的匕首。
这种情况下用刀比用枪更方便。
“什么也不干!蛊只要不被激活就像人身体里的癌细胞一样,什么妨害都没有。”
懂得也挺多的。
“每个和你上过床的男人你都会下蛊?”
露兰芳痛苦地摇了摇头。
那个男人是她不忍心下蛊的唯一一个,结果就让她珠胎暗结。
“黄劲荣被你下了蛊,所以他不得不养着你,但又不愿意让你离开淞海市……”
白小楼将手放下来,袖子里多了一把M1918堑壕军用匕首。
“是又不是!”
露兰芳再一次摇起了头。
“能放蛊就能解蛊,我想你一定会很乐意帮我解除的。对吧,露姐姐?”
白小楼欺身上前一步,袖子里的匕首可以在一秒钟之内刺进她脖子上的动脉血管。
“蛊是不能解的,但它和人一样有生命,只要它长到变老的那天,它就会死。”
露兰芳瞧了一眼白小楼藏在身后那只手掌缩进衣袖的手,很淡然地回道。
“我不想被控制,不管是人还是蛊在控制!”
白小楼将头贴了过去,对着露兰芳耳语道,袖子里的匕首已经挨到了她动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