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米尔焚身于火。
白小楼情难自禁。
皮埃尔的呼噜声震天响,但再响也没有他旁边的卧室床铺摇晃的声音大。
还是黛米尔熟悉皮埃尔的睡眠质量,像牛皮糖一样粘着白小楼不放。
果真,
没等上几秒钟皮埃尔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呼噜。
艾玛房间的菲佣时不时又走出门倒水拿东西,也让白小楼心惊肉跳的,怕她不小心走进来,那就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Dear, don't be afraid, she would dare er the door without my orders!(亲爱的,别怕,没有我的命令她是不敢进门的!)”
黛米尔意识到白小楼的慌乱,他今天的表现让她意犹未尽,很不爽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她看到又能怎样?
大不了一箭双雕。
白小楼突然想起了菲佣那又黑又肥的模样,忍不住想吐。
还是算了吧,宁肯被她告状让皮埃尔将自己打死,也不愿意在她身上糟蹋自己。
黛米尔身上总有各种让人迷醉的花香味,让白小楼很快就忘却了外界的影响,全神贯注地完成他那项神圣的任务。
小心才行得万里船。
白小楼一下忘乎所以,动作过于激烈,让本来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黛米尔也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
皮埃尔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席梦思“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伴随着黛米尔的哼唱还有白小楼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演奏一曲大合唱。
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Mommy, what are you doing?(妈咪,你们在干什么?)”
睡得迷迷糊糊的艾玛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开口问道。
该死!
怎么没有锁门?
其实也别怪黛米尔,因为他们的卧室全部没有锁。
自家人的房间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出入的吗?
何必上锁呢?
还好这时黛米尔处于上方,她眼疾手快,扬起被子就将白小楼遮得严严实实。
“Honey, did you wake up?Mommy in yoga, you go back to the room to rest for a while, and I will practice to apany you!(亲爱的,你就醒来了,妈咪在练瑜伽,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等我练完就来陪你!)”
黛米尔故意将双手后仰做了一个后拱抓脚动作,装作正在练习高难度瑜伽。
“Who is the person under your body, I just seem to see the Bai(你身下的人是谁,我刚才好像看到了白!)”
艾玛边说边就伸手去扯床上的被子。
“Emma, are you sick?
How do you talk about it?
e to, send the young lady to the medical room for the doctor to check!(艾玛,你是病了吗?来人,将小姐送去医疗室让大夫检查一下!)”
黛米尔顾不得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尖叫着跳下床,将艾玛推出门外,冲着门外大嚷道。
“I'm not sick, dad, get up!(我没病,爹地,你快起来!)”
艾玛一边拼命想挣脱黛米尔和闻讯赶来的菲佣的束缚,一边冲着里面沉睡的皮埃尔高声喊道。
白小楼吓得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连衬衫都来不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