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白人好,知热知暖,除了嘴上不关门外,其他事情做起来比陈大霸好百倍还不止。
丁墨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白小楼帮他按摩。
“说吧,这几天忙啥去了?”
丁墨村像是一个长辈在问询几家不归家的孩子。
“局座,梅秋生原来不是特高课的人,而是属于梅机关……”
白小楼答非所问。
丁墨村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扭过身盯着他。
“我不想听那个女人的事!她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有关系!”
白小楼摇着头回答。
“别误会,局座,我是说和我有关系……”
“什么?”
丁墨村直接跳了起来,心想,原来春兰说的都是真的,这小子早就恢复了男人本能,给老子戴了一顶大绿帽?
很多男人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但越喜欢给别人戴绿帽的越不愿意自己被别的男人戴绿帽。
有权有势的人更是如此。
丁墨村不自觉地手就往抽屉伸去。
里面有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白小楼跟了丁墨村这么多年,自然了如指掌。
“她已经答应介绍我加入梅机关,以后我就能以梅机关的名义为局座您服务了!”
白小楼说话速度提高了八倍,总算让丁墨村又将抽屉关上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丁墨村皱了皱眉头,他也想不明白这一段时间白小楼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先是在自己手上整了一个实权科长职位,又去清帮挣了一个双花红棍的名头,还莫名其妙去高卢公使馆挂了一个参赞,现在又混进梅机关了。
“我能干什么?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局座您!”
这孩子咋回事,狠起来可以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对汪如海开枪,一没旁人在,一开口就带哭腔,好像自己真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似的。
“有话好好说,一个大男人,别动不动像个女人家一样流泪。”
丁墨村对白小楼总带着长辈的宠爱感。
“我本来就不是大男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您嫌弃我多了一块肉,我找到那个杨劲,我让他帮我切了去,那时候您就不会嫌弃我了……”
我嚓!
难怪他对找杨劲那么热心,原来是想找人家主刀动变性手术。
丁墨村再也坐不住了。
“局座,是不是您想按下全身,要不您躺到沙发上,我帮您按?”
白小楼此话一出,吓得丁墨村都慌了神。
“汪如海不是一直想坐我的位置吗?我偏不让他坐,不过你可以坐。”
“别动!你给我坐下!”
白小楼一下听懵了,心想丁墨村脑袋发高烧了吧,怎么自己跑出去让我坐他的办公椅?
“局座,我……”
“说了让你坐,你就坐,不听话了是吗?”
坐就坐,又不是老虎凳,怕什么?
白小楼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现在继续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隔着桌子安全。
丁墨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局座,这椅子坐着碍屁股啊!”
白小楼拍了拍椅子扶手,一本正经地对丁墨村说。
丁墨村知道他这真皮沙发软绵得很,不可能有弹簧冒出来,也不吭声,知道他有话想说。
“位子再好,终究是人家给的,就像我坐在这里,您随时可以让我起身……”
丁墨村听后微微颤抖了一下。
“东洋人这么关照您,周会长也将汪处长和肖处长安插到您身边,自然是看中您的能力,但是也是忌惮您有所作为……”
“你小孩子不懂事别乱说话,我对东洋王军和周会长都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