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痛了分了散了
这并不是我要的结果
爱比不爱更寂寞
离开比拥有着快乐
傻了聋了醉了醒了
这种经历谁愿又能逃脱
爱比不爱更寂寞
董维阳依靠在另一棵树上,安静地听着顾小雅唱歌,眼里满是疼惜,他却无能为力,在爱的囚笼里,他们不在同一间牢房,他只能站在另一间牢房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为爱受苦。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小雅,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心疼得快要崩溃了,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小雅似乎折腾累了,她转身抱住董维阳,后背靠在树上,一会儿董维阳听到平稳的呼吸声,董维阳知道,她睡着了,终于安静了。
董维阳稳重顾小雅的身体,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学校早已经关门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弯下身背上顾小雅,月光下交叠的身影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犹如自己的心情变来变去。
背上是甜蜜的负担,也是爱而不得的酸楚,更是想放却放不下的无奈,他不但拿她没有办法,更拿自己没有办法,明知她感情有主,仍妄想挤进那片领地。
在一家旅馆前停下,犹豫了一下后侧头看看靠在脖颈处的黑黝黝的头颅,果断用一只手推门而进,在前台惊讶的目光下办理好住院手续后,费力地背着她爬上二楼,找到所定的房间,将顾小雅轻轻放到床上,脱掉她的鞋,摆正身体,他也累瘫在床的另一侧,眼睛一闭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甘言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躺在自己床上,吓得惊叫了一声,身边躺着的男孩被魔音吵得皱了皱眉,努力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看着花容失色的女孩,陆野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别担心,没发生什么事情,头还疼吗?”
甘言也没感到身体不适,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情,她拍了拍脑袋,感觉脑袋木木的,“不疼,就是有点像木头疙瘩,你怎么睡我床上了。”
陆野一本正经,认真地胡说道:“你拉着我非要让我陪你睡,说自己是一朵花,怕被采花贼惦记了。”
甘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看来昨天自己真是醉的不轻,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我也没白操心,获得的报酬相当可观。”陆野盯着甘言的嘴,贱贱地笑道。
甘言一头雾水,“报酬?什么报酬?”
“你拉着我非要吻我,我说我们的关系还没定呢?你说没关系,当场宣布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然后强吻我,啃得我嘴巴到现在还疼呢?你看是不是破了?”陆野指着自己的嘴唇让甘言看。
甘言睁大眼睛凑近看了看,还真是,嘴唇都破皮了,还有一点一点肿,她伸舌头填了填自己的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也肿了,还隐隐有点疼。
抬头正要说什么,却看到陆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嘴唇,眼睛里电光闪闪,甘言眼睛接触到那双电眼,感到瞬间全身电流滋滋地乱窜,她正要转开视线躲避,突然陆野扑过来,抱住她的头就是一顿乱啃,趁她惊呼的瞬间舌头伸了进来,像粉刷墙一样在她的口腔壁,又像大海里的鱼一样翻腾,接着又像灵巧的蛇一样缠着她的舌头,最后她只感觉两个舌头在打架,她有些招架不住,身体慢慢地后仰……后仰……然后躺倒在床上,陆野也随着她的身体压迫过来,然后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吻着两个人身上的热度也升了起来,渐渐到燃烧起来,脑子也好像被烧成了糊状,理智也不知去向,甘言明显感到一个硬物抵在自己的隐私部位,磨得她有些疼,但她全身软绵绵的,无力阻止。
陆野的手开始不规矩,伸进她的上衣里,摸到馒头一样的**,他的脑袋炸裂,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进一步,更进一步,吻得也更加凶猛了。
甘言胸部被他用力揉得有些疼,身体扭来扭去不由躲闪起来,甘言扭得陆野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眼睛通红弥布着血丝,他强忍中冲动,“别动,别再动了,小言,你再动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甘言看着如困兽的陆野,吓得心肝颤了颤,死尸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就怕激发陆野的兽性。
陆野压着她,喘着粗气,手不敢再放在小馒头上,慌忙拿出来,猛然翻身下床,冲回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甘言整理好衣服,回到客厅坐在沙发愣神,你要问她想什么,此刻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从早上醒来看到床上的陆野她的灵魂就已经出窍了,到目前为止,都已还没有回来,看到陆野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全身冒着凉气,刚刚应该冲了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