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光线透过狭窄的窗户缝隙,勉强照亮了潮湿的石墙。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铁锈的味道,偶尔还能听到远处水滴落在岩石上的声音。
忽然,地牢中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后走了,头发上绑着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响,整座地牢现在也仅仅只关押了几个人罢了。
寒鸦肆和寒鸦柒脑袋低垂着,眼睛也是闭着的,浑身上下都是瘫软的挂着架子上,听到铃铛声也没有丝毫的动静,茗雾姬听到铃铛声不由的看向那狭小的窗户口,
已经记不清在这里带过几个日夜了,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来提审她,倒也落得自在,只是她真的身不由己,不得一而为之,想起上次宫尚角来地牢说起她想要用冷夫人的医案来诬陷子羽的时候。
她才明白,为什么宫尚角那么在乎宫门血脉的人,在知道宫子羽可能不是执刃亲子的时候,却一点行动都没有。
想到这里茗雾姬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对不起阿兰……
两人径直来到关押寒鸦的牢房,在还没有进来之前宫远徵就注意到那人都是齐齐的垂着脑袋,他可不觉得人现在不是清醒的,无锋应该……不,能坐到这个位置就足够说明他们的能力。
宫远徵挥手示意,站在牢房外侍卫上去提桶狠狠地将水泼在那两人身上,透心凉的感觉一刹那传遍全身,寒鸦柒和寒鸦肆也齐刷刷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两人,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
宫远徵先看向自家哥哥,眼见没有说话的动作,嘴角大幅度的向上翘,漫不经心的说着,“听说你们一个是上官浅和寒鸦,一个是云为衫的寒鸦。”
地牢中一片寂静,宫远徵也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既然没什么交代的,那就按照流程把所有刑罚都走一遭,只是……不知着上官浅能不能经受住和你一样的刑罚呢,还有那云为衫……那药试验在你们身上和她身上有何不同。”
架子上的两名寒鸦顿时紧张起来,拳头想要紧捏,但因为中了软筋散的情况下,浑身上下全都使不上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