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继续回答:“对,他们有很多这样的茶坊,这是为了给上面交差。也是为了更好的接待生意,这跟含沙派是不一样的。”
秦树姮现在想起来,还挺后怕的,自己可是常常去那里喝茶吃点心,想不到那里都是杀手。
顾容君从听雪手里接过令牌,令牌是由沉木削成,上面纹理清晰,刻了一条金蛟在侧。
这江湖事,自己了解不多,但也听过一二,想不到竟然找到家里来。
他的任务没有完成,自己也不好回茶坊,所以就想跑。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会来顾府劫人拿车?
想起刚才霜秋说话,她应该常去天心茶坊吃,所以这人就把她错认为是顾家姑娘。
这一切跟这位三娘是否有关?这是不是她故意找来,做场戏给自己看?又或者她接近自己,是有目的?
顾容君沉思良久,说了一句:“刀工不错。”
“……”
回到屋里,顾容君更加睡不着,秦树姮也是一样。
翌日,顾容君梳洗打扮后,一出门就看到清儿带着听雪做活。
听雪这人做事勤快,清儿吩咐的事,她不一会儿就办完了。
清儿见自家姑娘出来,走到面前,小声说:“她可厉害了,我感觉我往她身边一站,自己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姑娘,你从那里找的人才?”
顾容君敲打了清儿额头,道:“吃饭去,乱说什么。”
“哦~”
顾容君:“吃饭去吧,别做了,你都把一天的事都快做完了,她们就没事做,只会到处野。”
听雪:“是。”
她还算不错,就是太冷了,不像一个活人。
顾容君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说:“既然决定留下来,就不要这副脸面,多笑笑,和她们多玩。要融入这里,你才能是新的重生。”
听雪:“好,多谢姑娘。”
“去吃饭吧!”
秦树姮熬夜把衣服做好,拿给温良卿穿,刚好合身。
在吃饭时,清儿突然高声:“树姮姐姐,你脖子怎么有伤口?”
秦树姮这才发现自己受伤了,心里慌张,忙说:“昨晚通宵做衣裳,不小心撞桌上,上面正好有做好的样子,针还没有取,所以就划伤了。”
清儿放下碗筷,“你等着,我昨日无聊,刚做好一些利器伤药,我去给你拿来,保管你一天就恢复如初。”
温良卿听她是为了给自己做衣裳,才会受伤,心里惭愧难受,饭也吃不下。
吃过早饭,丫头婆子们就去忙自己的事,听雪的事已经做完,而清儿是扶恃顾壬,顾壬基本都在柳院待着,她一天也得空玩。可容君希望她能好好学习医术,治病救人。
听雪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看着她们忙进忙出,自己无所事事。一人孤坐在这里,秦树姮见状,来前说到:“听雪,你会些什么?”
“啊?”听雪不明是何意
秦树姮耐心解释道:“这院里丫头都有一技之长,清儿有医学基础,蕊棠画技有样,花棠厨艺有功,溪棠擅于算账。”
“我……”听雪本她弄的说不出话来,自己除了杀人,好像真没有什么了。
秦树姮瞧她样子,又年幼离家,自然是没人教她这些。心里不免一阵心疼,徐徐说到:“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先从丫鬟基本琐事做起。”
“谢谢,秦姑…妹妹。”
“不必,就是不知你这个拿刀剑的手,能拿绣花针吗?”
听雪尬尴的笑了出来,好像还真是这个理。